見他這樣,薑糖不大樂意了:“忱哥,你怎麼還笑得出來。”
“開心。”賀忱說。
她很在意他。
不論這份在意是友情還是什麼,他於她來說,都是不一樣的,這就足夠了。
聞言,薑糖看著表情更加不解了,還有些茫然,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完了,忱哥這是被刺激傻了。
她嘆了口氣,拍著他的肩膀,滿是同情,“忱哥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從一定程度上來說,這也是一件好事,總比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只能等著死劫到來的強。
現在最起碼有了方向,盯緊米蘭就行了。
想到這裡,薑糖長鬆一口氣,臉上也終於有了笑意。
賀忱也看著她,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抬手在她腦袋上輕輕揉了揉,溫聲道:“別太焦慮,順其自然就好。”
“嗯。”薑糖點了點頭。
把她看出來的都說了,薑糖也沒有那麼大的壓力了,和他一塊兒去了裴燁的房間。
進去的時候,裴燁正在睡覺,聽到開門聲瞬間睜開了眼睛,看了眼他們,又看了眼外面,“來的人跟你有仇?”
他看著賀忱,明顯只是針對他一個人的。
聞言,薑糖微微有些詫異地看著他,疑惑道:“怎麼這麼問?”
裴燁說:“剛才他們來的時候,我看了一眼,他們雖然在笑,但眼裡卻隱隱帶著殺意。”
他對這種氣息最是敏感。
他看到的?
他怎麼看的?
薑糖掃了眼窗戶,又看了一眼床鋪,有些不贊同地說道:“都說了不讓你亂動了。”
她是醫生,這事他理虧,裴燁就也沒為自己辯解什麼。
他看著賀忱問道:“我幫你查一下他們,算是還你的人情了。”
是他把他帶回來的。
他態度強硬,並沒有什麼商量的意思在。
“好。”賀忱也沒有拒絕。
雖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他和衛東駿是師兄弟,本事肯定不差。
薑糖也沒什麼意見,這件事交給他查或許更好。
畢竟已經過去很多年了,很多線索都不好查。
薑糖問道:“要多久能查出來?”
離賀忱的生日沒有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