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中午的時候,米蘭就打電話來催了。
還發了酒店的地址過來。
賀忱應了聲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扭頭看向身後的人。
薑糖深吸一口氣,笑眯眯道:“走吧。”
只要過了今天,以後就會一帆風順了。
賀恪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走。”
躲著從來不是秦家的人的性格,他們倒是要看看,她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秦家大伯冷聲道:“也是時候給你爸媽討回個公道了。”
一想到他們弟弟居然是被人害死的,他們這麼多年居然都不知道,一時間他們心裡就又是憤怒又是歉疚。
是他們的失誤。
秦二伯也露出愧疚的表情來。
賀忱看著他們,面容微緩,說:“大伯,二伯,不怪你們,當時你們太過悲傷,忙著處理我爸媽的後事,公司又動盪,你們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而米蘭在那之後不久就離開了,沒在他們面前晃盪,就更少有機會露出馬腳了。
賀忱是真的不怪他們。
他們該怪的人,是罪魁禍首才對。
賀永橋深吸一口氣,說:“阿忱說得沒錯,我們也別自己多想了,走,有的是機會找她算賬。”
“阿忱,她今天肯定想了別的招對付你,你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自己一個人。”
說完,又看向薑糖,“糖糖,阿忱今天就拜託你了。”
只有交給她,他們才是最放心的。
薑糖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放心吧,今天我就是忱哥的貼身保鏢,誰敢動他一下,就是動我!”
說著,她捏了捏拳頭,臉上也露出兇巴巴的表情來。
賀忱看著她,面上不由閃過一抹笑意。
馮蘊也“噗嗤”一下笑了出來,摸了摸她的腦袋,“嗯,我們相信你,糖糖最厲害了。”
那是!
薑糖驕傲地點了下頭,又看了看賀忱的面相,從包裡掏出一個塑膠袋來,裡面裝的全是護身符,都是她昨天晚上畫的。
“給,忱哥,你拿著。”
她有預感,今天會很費護身符。
看了眼她手上的塑膠袋,賀忱眼裡的笑意更深,他接了過來,掏出幾個放在身上。
賀永橋見了,趕忙說:“不行,都塞上,襪子裡也塞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