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他的異常,薑糖第一時間看了過去。
“六師父,您怎麼了?”
賀永橋和賀忱也看了過來。
“沒事。”風長水神色依舊,看著賀永橋說,“就是覺得你說的挺對的。”
不是沒動手就可以無罪的。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同樣罪無可恕。
想到這裡,他心底泛苦。
即便他面色沒有絲毫的異常,薑糖還是敏感地察覺到了不對勁,不由有些擔憂。
六師父這是怎麼了?
察覺到她的探究,風長水卻不願意多說什麼,就看著賀忱轉移話題道:“你明天趕緊去體檢一下,年紀輕輕的,又是流鼻血又是耳朵聾的,這身體不行啊。”
說完,他看向薑糖,說:“糖糖,記住了,身體不行的男人絕對不能要。”
他有意轉移話題,薑糖也配合,又故作驚訝道:“忱哥今天流鼻血了嗎?”
賀永橋也急了,“怎麼回事,哪裡不舒服?”
“對啊,哪裡不舒服趕緊說,有病就趕緊治。”風長水跟著說道,只不過看他的眼神滿是幸災樂禍。
說啊,就算是告狀他也不怕,反正又查不出來。
他可以算得上是有恃無恐了。
看他這樣子,薑糖差點兒沒忍住笑出來,也有些頭疼地捏了捏眉心,六師父這也太欺負人了。
幸好忱哥脾氣好,不跟他計較,否則的話,只怕早就要發火了。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搖了搖頭。
賀永橋悄悄看著她的表情,大概也明白過來了,心裡的大石頭一下子就放下了。
不是真病了就好。
他擦了把頭上的汗,又靠到了沙發上,同樣有些幸災樂禍地看著賀忱。
看好戲嘍。
看到他的表情,賀忱一時間都有些懷疑了,這真是他親爺爺?
要是親生的話,這怎麼還盼著他倒黴呢。
嘖。
見風長水還看著他,他配合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為死劫的關係吧,從那之後身體就不是很好了,明天我約了體檢,去檢查一下。”
薑糖說:“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行。”風長水的臉立馬垮了下來,“我陪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