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地說,和二師父教她的不完全一樣,但有很多處都有他的影子。
像是改進版的。
這是怎麼回事?
薑糖眉頭緊蹙,翻身就想下床找裴燁問清楚,結果想起來宿舍大樓門是鎖的,只好作罷,又重新躺了回去。
翌日一大早,薑糖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室友們還在睡覺,她放輕腳步,走了出去。
大樓門已經開了,外面已經有軍人在訓練了。
薑糖擲著銅板,一路七拐八拐,來到了一個地方。
剛轉過彎,一道凌厲的拳風便朝她的面門打了過來。
薑糖立刻閃開,扭頭看向動手的人。
裴燁也愣了下,見是她,眉頭一皺,“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他的眼底滿是戒備,還帶著淡淡的殺意。
薑糖敏銳地察覺到了,看他這反應……
她挑眉問道:“我七師父也來過這裡?”
裴燁看著她,眼神冷峻,“既然知道,就不要犯和你師父一樣的錯。”
聽到這話,薑糖的嘴角微微抿了抿,說:“我覺得你對我七師父的偏見太深了,他雖然是殺手,但很有原則,殺的人都是該殺的。”
這個裴燁沒有反駁,確實是這樣沒錯。
但是……
“就算是惡人,也有法律來管,哪裡輪得到他動手,更何況,他的初心也不是為了懲奸除惡,而是想要掙錢。”
行吧,立場不同,話不投機半句多。
薑糖也懶得再和他掰扯這件事,轉而說起了正事來:“你的武功,是誰教你的?”
聽到這話,裴神色微凜,“自然是經過專業訓練的。”
專業訓練?
對了,二師父曾經是戰神,那也是從部隊上出來的,他們的招式差不多,也很正常。
想到這裡,薑糖不由有些洩氣,看來是她想多了。
她昨天還以為他是她師兄呢。
想到這裡,薑糖看了眼他的臉,搖了搖頭,這跟狗剩和二狗也對不上啊。
裴燁見她對著他,一會兒搖頭一會兒嘆氣的,眉頭皺得更緊,沉聲問道:“你到底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薑糖晃了晃手上的銅板,“我算出來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