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的事,薑糖是過了兩天才知道的,彼時裴氏已經被查出來偷稅漏稅,以及做虛假宣傳,偷工減料,罰了很多錢,裴氏的醜聞現在也是滿天飛。
得知這件事的時候,她愣了下,隨後彎唇笑了起來。
她就知道,大師兄不是拖拖拉拉的性子,這速度,還是很不錯的。
哎,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了大師兄。
是他們自己作死,可怪不得大師兄啊。
想到這裡,她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手機忽然響了下,她拿起來一看,頓時眼睛一亮,立刻接通,驚喜道:“忱哥?!”
算起來,他們都有半個月沒聯絡了。
聽到她的聲音,賀忱鬆了口氣,靠在椅背上,眉頭也舒展了許多,溫聲說道:“抱歉,最近太忙了,都沒時間和你說話。”
薑糖搖頭,意識到他不在跟前,看不到,便說:“沒關係呀,忱哥你忙嘛,很正常。”
“而且,掙錢本來就不容易,我都懂的。”
不,她不懂。
掙錢沒多難,難的是怎麼對付未來大舅子。
想到焦崢,賀忱也不免有些頭疼。
這些年,南焦崢,北賀忱的說法一直在,但他和焦崢從來沒有交鋒過,他只知道他厲害,但並不知道有多厲害。
他自信能贏得過他,他不敢說能輕輕鬆鬆贏得過。
對他,他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這一點,在這段時間也有了很好的驗證。
焦崢那個人,的確是個很不錯的對手,他們旗鼓相當。
能讓他加班加成這樣子,也是個人物。
不過這些話,他就沒說給薑糖聽了。
他只道:“確實不容易。”
“你最近怎麼樣?有沒有人欺負你?”
“當然沒有。”薑糖說,“誰能欺負得了我呀。”
聽著她的語氣,賀忱大概也能在腦海中描繪出她現在的模樣,一定是有些小得意,還有些小張狂。
很可愛。
他嘴角不由得揚了起來,低低笑了兩聲。
磁性的笑聲順著話筒傳了過來,薑糖眨了眨眼,揉了揉耳朵,感覺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