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師父。”
薑糖急匆匆趕到的時候,丘九言正靠在牆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見他這樣,薑糖不由有些著急,“五師父你還好嗎?”
說著,她看了眼一旁的暮雲平,有些糾結,想了半天還是沒說出話來。
她嘆了口氣,走過去把丘九言扶了起來,仔細檢查了下他,還好還好,沒有傷口。
她的臉上一下子就綻放出了一抹笑容,“二師父,我就知道,你人最好啦。”
聽到這話,丘九言渾身一顫,瞪大眼睛看著她,“他人好?”
丘九言嘴角抽了抽,痛心疾首道:“糖糖,你的眼睛什麼時候瞎的啊?”
暮雲平聽了,瞥了他一眼。
薑糖有些茫然地撓了撓頭,不解道:“怎麼了?發生什麼我不知道的事了嗎?”
丘九言瞪了眼暮雲平,在他看過來之前,立刻躲在薑糖身後,抱著她的胳膊就哭了起來,“他簡直不是人!糖糖你都不知道我被欺負成什麼樣了。”
說著,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把暮雲平的“惡行”全都說了出來。
暮雲平的手沒碰到他一下,但他現在卻身受重傷。
全因為他每次都是在即將碰到他的時候停下來。
他現在才知道,捱打不是最疼的,最難受的是即將被打的那種緊張和恐懼。
“他嚇我!”丘九言委屈道。
薑糖:“……”
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她嘴角抽了抽。
看了眼暮雲平,又看看丘九言,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幼稚,實在是太太太幼稚了。
加起來也不到三歲吧。
暮雲平靠在牆上,雙手抱臂,冷呵一聲,“不然呢,真打了你,等你去跟糖糖告狀嗎?”
丘九言暗暗瞪了他一眼,沒錯,他就是這麼想的!
但凡他打他一分,他都能哭出十分的架勢來。
就是沒想到,這老小子心眼這麼多,居然早就防備著他了。
可惡!
看著他的表情,暮雲平活動了下手腕,咬著牙陰惻惻說道:“你要是真的這麼想捱揍的話,我也不是不能成全你的。”
“糖糖保護我!”丘九言嚇了一跳,一溜煙躲到了薑糖身後。
薑糖看著暮雲平,不由有些頭疼地捏了捏眉心。
她現在怎麼有種當了家長,在給家裡兩個小朋友勸架的既視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