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王玲欺負過的同學,賀忱早就查出來了,一聽說今早的事,立刻派了楚越過來,由他做那些同學的代理律師。
還有她毀掉的薑糖的衣服,也要照價賠償。
以及她涉嫌故意傷人。
聽到最後這個,薑糖嘴角抽了抽,捏了捏眉心,說:“最後這個就算了。”
因果迴圈,也得有因才有果,要是這個因是硬安上的,這果也是要反噬回來的。
郭嫻本來就犯缺命,要是再訛王玲的話,她哪裡能受得住。
前面的那些罪,已經足夠王玲喝一壺了。
聞言,楚越抬眸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和他交接完後,薑糖看了眼他身後,有些奇怪道:“忱哥呢?”
往常他都會跟著來的,這次怎麼沒來?
想起臨行前賀忱的吩咐,楚越垂下眼眸,說:“賀總最近有些專案要忙,可能沒時間來看姜小姐了。”
原來如此。
薑糖還很少見他為公司忙成這樣的,有些詫異,也有些擔憂,“公司出什麼事了嗎?需不需要我幫忙?”
楚越搖頭,看著她,心底暗歎了口氣。
她這會兒幫忙,只會越幫越忙。
畢竟,讓賀總忙起來的人,正是她的大表哥,焦崢。
和賀氏從無交集的焦氏,居然來到京市的第一件事就是和賀氏打擂臺,這其中的緣由,只怕是因為她。
所以,她這時候不幫忙才是正確的。
薑糖不知內情,見他這樣,就也沒說什麼了。
擲著銅板給賀忱算了一卦,發現他沒什麼事,就是這段時間會格外忙而已,也就放心了。
她就說嘛,之前看他也不怎麼去公司,還能當上首富,看著輕輕鬆鬆的,怪讓人嫉妒的。
現在才對嘛,錢哪有那麼好掙的。
想到這裡,薑糖心裡隱隱還有些幸災樂禍。
只是這想法多少有些沒良心,這念頭不過出來幾秒就被她給按了下去。
她一臉嚴肅地看著楚越,說:“那麻煩幫我告訴忱哥,他忙自己的事就好了,不用管我。”
楚越看著她,點了點頭。
他似乎還想和薑糖說點兒什麼,薑糖卻擺了擺手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