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喜歡錢,但偏偏糖糖這命,天生跟錢犯衝。
哎!
他倆不是什麼有緣人,而是冤家才對吧。
不清楚是自己把她給刺激成這樣的,薑糖疑惑地眨了眨眼,也沒打擾她,乖巧道:“好吧,那馮蘊姐你早點休息呀,晚安。”
說完,她自己也閉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而這一夜,註定有人無眠。
這一晚,天橋下也不斷有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
“狗賀忱,做個人吧!”
一個人忍不住怒吼道。
他都來撿破爛了,他居然還來羞辱他。
大晚上的忽然打來電話向他請教如何破產。
他孃的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嗎?
他又沒找他惹他,也跟他沒仇啊,為什麼要追著他罵!
氣死他了!
而賀家,賀忱看著被結束通話的手機,第一次陷入了茫然之中。
破產好像真的很難啊。
翌日,薑糖醒來,看了眼傷口,已經好多了,沒昨天那麼疼了。
正想著,感覺手腕熱乎乎的,她低頭看去,就見上面多了一百功德。
她頓時眼睛一亮,這應該是送那些魂魄去投胎賺來的吧。
估摸著都有上千人了,結果,才掙一百功德。
嗚嗚掙錢好難啊。
兩人的悲歡各不相同,各有各的心酸。
沒多久,馮蘊也醒了,她看向薑糖,見她面色都紅弱了幾分,也放下心來。
“看來昨晚休息得不錯。”
聞言,薑糖衝她笑了下,“本來就是個小傷而已,是大家太重視了。”
馮蘊搖頭,走過來摸了摸她的腦袋,“都吐血了,還小傷啊。”
薑糖眨了眨眼,沒有說話。
在她看來確實不重,當時只不過是她一分心,靈氣執行出了岔子,這才吐了口血而已。
她布個聚靈陣,多吸收點靈氣就差不多了。
不過這話說出來,估計她也不會信的,薑糖就也沒說什麼了。
兩人聊了會兒,馮蘊擰溼毛巾給薑糖擦了擦臉和手。
弄完姜駱他們就來了。
丘九言率先跑到床邊,擔憂地問道:“糖糖,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