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薑糖直接在暗網接下了這個單,也再次引起了零度實驗室的注意。
“利德,這次她接的是你的毒啊。”
聞言,所有人都朝利德看了過去。
他一身白大褂,戴著眼鏡,神色間滿是倨傲和傲慢,抬著下巴漫不經心道:“呵,能真的解開才算是有本事。”
“我的毒,可不像某些人的那麼好解。”
聽到這話,其他人也順著視線看向角落裡的一張床上,丹尼爾正被綁住手腳躺在那裡,身上還插了很多管子,實時觀測著資料。
自從上次的毒被薑糖解開之後,他就已經失去了成為他們同事的機會,現在和實驗室的小白鼠一個待遇,只是他們的試驗品而已。
在其他人看來,沒把他趕出去就已經算是好的了。
讓他們的實驗室不再是無人能打破的存在,這就是原罪。
現在只是把他做成了試驗品,已經是他們很有善心了。
利德瞥了一眼,滿是不屑。
他對他的毒有絕對的自信。
薑糖新接的這個單子的病人家屬很配合,她剛一接單,就帶著人來了京市。
她在第二天剛起床的時候就收到了他們發來的訊息,說他們已經到學校門口了。
來得還挺快。
薑糖快速洗漱了下就出去了。
剛一到校門口,就看到幾個黑衣保鏢圍著一輛車,薑糖低頭看了眼手機上的資訊,抬步朝他們走了過去。
管家正在焦急地等著人,看到個小姑娘朝他們走來的時候,也沒在意,只當是路人而已,然而,當她停在他們面前時,他頓時一驚,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試探道:“小富婆?”
薑糖輕咳一聲,忍不住在想人果然是越缺什麼,越想要什麼。
比如她就很想要暴富,每次給自己起暱稱的時候,都逃不過“小富婆”這三個字。
她平時沒什麼感覺,這會兒被人叫出來,尤其還是被明顯比她有錢很多的人叫出來,總不免有些尷尬。
心裡這麼想著,她面上不顯,淡定地點了點頭,“是我。”
管家頓時更加驚訝,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他們這麼配合,其實也是問過張老爺子了,兩家是世交,得知她不過是一顆藥就解了毒的時候,他們立馬帶著家主來了。
張老爺子也告訴過他,這位醫生很年輕,但醫術很好,叮囑他不要因為她年輕就懷疑她的醫術。
有張老爺子做背書,他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卻沒想到居然會這麼年輕。
他以為最起碼都二十幾歲了,是a大的碩士博士之類的。
面前這小姑娘,看起來最多也不過是剛成年嘛。
他想了又想,忍不住問道:“您今年多大?成年了嗎?”
聽到這話,薑糖嘴角一揚,臭美地摸了摸臉,“我看上去長得這麼小嗎?我成年啦,已經十九了。”
管家:“……”那不也是才剛成年一年嘛。
要不是張老爺子叮囑過他,他這會兒怕是要真以為她是在跟他開玩笑的。
來不及耽擱,他趕忙拉開車門,恭恭敬敬道;“您請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