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文海聽了薑糖的話,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山上。
推開門,見風長水好端端站在那裡,正在研究藥,這才猛地鬆了口氣,擦了下頭上的汗。
有些埋怨道:“你說你,好端端地突然跑回來做什麼,害得我也要跑一趟。”
說著,他掃了眼他手邊的藥,疑惑道:“你在幹嘛呢?”
風長水搖頭,“突然想到了一個方子,做了個新毒,要不要嚐嚐?”
聞言,寧文海眉頭一皺,他對他做毒一直沒什麼好印象,尤其是在現在這麼敏感的時候。
他們正在研究解藥,尤沁的死時時刻刻在他腦海中浮現,他這時候還在做毒藥,聽得寧文海頭一下子就偏開了。
他帶著幾分厭惡道:“不用。”
風長水沒說話,低頭默默把剛做好的毒收了起來。
他動作極快,寧文海都沒注意到他到底收了什麼進去。
不過他也不想知道就是了。
把藥放好後,風長水看著寧文海,臉上又恢復了往常的不正經,“這麼急著回來幹嘛?”
寧文海撇了撇嘴,“還不是糖糖擔心你,要我二十四小時照顧你。”
聞言,風長水晃著腦袋,一臉得意道:“我就知道,我才是糖糖最喜歡的師父!”
“呸。”寧文海忍不住啐了他一口,一臉嫌棄,哪裡來的大臉,臭不要臉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啊。
“行了,沒事了就趕緊給糖糖回個電話,省得她擔心你。”
薑糖是在做完解藥後收到他的電話的,聽著他的聲音,她終於鬆了口氣。
一旁,科林看著她,嘴角微微勾起。
薑糖沒聊幾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她指了指活蹦亂跳的小白鼠,嘆了口氣,搖頭說:“看來科林先生這次做的毒不行啊。”
科林這次倒是沒生氣,他笑著說:“我的毒毒性不強沒關係,反正我已經進了零度實驗室了,倒是你,需要趕緊研製一個無解的毒了。”
什麼意思?
薑糖微微挑眉,暗暗猜測,難道他說的那個條件就是做出來一個無解的毒藥嗎?
以零度實驗室做的那些事來說,這個條件似乎也能說得過去。
只是,她總覺得哪裡不大對勁,事情似乎並不是這麼簡單。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科林為什麼會是那個表情?
那麼,差的到底是什麼呢?
不行,有機會還是得找大師兄查一下,他對他們瞭解的多一點。
薑糖心裡思緒萬千,但面上沒有表露出來。
她看著科林,說:“好呀,總是科林先生製毒,我來解,也是時候讓科林先生看看我的本事了。”
科林笑著點了點頭,“我很期待。”
期待她絕望的那一天。
察覺出他話裡有話,但清楚就算是問了,他也不會說的,薑糖索性就不去問了。
她做個毒藥出來也挺好,到時候他忙著解毒,就沒時間想出去害人了。
想到這裡,薑糖倒是找到了可以困住他的方法。
說幹就幹,她立刻開始動了起來。
科林也在旁邊饒有興致地看著,見她用的只是一些草藥,搖了搖頭,有些不屑。
只不過是一些草而已,純度也不夠,做出來的毒哪裡能比得上他的,肯定用不了幾分鐘就能解出來。
他有些無趣地坐在旁邊,等把她的皮拿到,就回實驗室好了。
總是待在這裡也沒什麼太大的意思。
薑糖無所謂他在想什麼,等到了晚上的時候,她拿著做好的藥丸遞給科林,“那就辛苦科林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