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心裡的想法,阿克曼點了下頭,“放心吧,我知道的。”
說著,他走到薑糖跟前,面無表情地把手上的針劑刺到了薑糖身體裡。
“這是什麼?”薑糖蹙眉問道。
阿克曼:“能讓你說真話的藥。”
說完,他拉了個椅子坐了下來,還示意諾伯特也坐。
兩人手上端著咖啡,那叫一個愜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在喝下午茶呢。
薑糖能明顯感覺到意識被控制了。
她心裡暗生寒意,面上卻不敢流露出分毫,只能靠意志抵抗著藥效。
這個阿克曼,果然不像諾伯特那麼好對付。
過了幾分鐘,看藥效差不多了,阿克曼才慢悠悠開口道:“你叫什麼?”
“薑糖。”薑糖眼神露出幾分呆滯來,聽話地回答道。
“是你親手殺的風長水?”
薑糖搖頭,“不是,他把毒藥喝下去了,我沒救回來,他這才死了的。”
這跟科林的說法一致。
也符合他們零度的條件。
無所謂是不是她主觀上要殺的,只要人死了,就好了。
諾伯特看向阿克曼,說:“看吧,我就說沒什麼問題。”
阿克曼卻沒理會,繼續問道:“百毒丹的配方是什麼?”
這是風長水的絕活,雖然不足以解開他們的毒,但是卻有一定的壓制作用。
他們之前研究過,只是裡面的劑量不是很對。
薑糖一一回答了,阿克曼立刻讓人去準備,並且按照她的說法去做了。
最後雖然因為火候,藥效不全,但也有五分,至少說明她剛才沒有撒謊。
這下子,諾伯特更放心了。
阿克曼手指輕點著桌面,默默看著薑糖。
過了幾秒,他忽然問出了一個尖銳的問題:“科林騙你,讓風長水喝下了藥,你恨他嗎?”
薑糖面上閃過幾分掙扎,似乎是在抵抗藥效,但最後彷彿還是抵抗失敗了,說了實話:“恨!”
她咬牙切齒的,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她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