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待下去真的受不了了。
溜了溜了。
這也太嚇人了。
打不過。
也沒事,他等郭嫻死了,嘴巴閉上了再去收拾她。
不著急,他等著。
不用看也能猜出他的心思,郭嫻不由撇了撇嘴,罵了聲“慫比”。
又賤又慫,呵呵,有本事現在就和她對面剛啊,欺負她一個死人有什麼出息。
不過一想到他將來會站在她墳頭放屁,她還一句話也懟不回來,想想就憋屈。
她扭頭看著薑糖,說道:“糖糖,以後他要是敢欺負我,你就幫我揍他!”
她罵不了沒關係呀,她上面有人!
薑糖摸了摸她的臉,笑著答應下來,“好。”
不過……
“他沒那個機會的。”
聞言,聽出她話裡有話,郭嫻好奇道:“怎麼了?”
薑糖說:“他自己也活不久了,怎麼欺負你。”
這個郭嫻也看出來了,畢竟他倆腦門上的烏雲都濃得快滴墨了,她要是再看不到才不正常。
只是,她算不出來具體時間。
一聽這話,她就有些期待地問道:“糖糖,他倆什麼時候嘎?”
薑糖掐指一算,笑眯眯道:“肯定在你之前。”
那她就放心了!
她就是死,也決不能讓他們笑話她!
這下子,她是真的什麼遺憾都沒有了。
郭嫻心情大好,忍不住哈哈笑了出來。
郭文斌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不由鼻子一酸。
知女莫若父,哪有什麼天生的想得開,不都是沒辦法的事。
小的時候,女兒也因為她的短命哭過鬧過,後來也是逼著自己想開,這才活得恣意了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