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看向薑糖,嘴角勾著笑,說:“小嫂子,你覺得我是個好人嗎?”
薑糖笑了下,笑得很是溫婉。
季昶見了,嘴角的笑意更深。
賀忱卻是忽然鬆開薑糖的手,背完全靠在椅背上,看上去極為放鬆的模樣,絲毫沒有剛才擔憂的樣子。
季昶微微蹙眉,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這樣子。
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一隻手緊緊捏住,掌心也被翻轉朝上,指縫間泛著黑的銀針赫然出現在陽光下。
薑糖把那根針拿走,這才握住他的手,笑吟吟道:“你好,簡單介紹一下,我擅長醫術,眼睛也還可以。”
看到那根針的時候,她臉上沒有絲毫的詫異。
所以,他手上的針,她早就看到了吧。
虧得剛才還裝得挺像的,他還以為她真的上當了。
季昶鬆開她的手,臉色倏然冷了下來,一言不發地走到最後面的座位上,雙手環胸,那是拒絕人靠近的姿勢。
臉上那吊兒郎當的笑也消失不見,只剩下森然的冷意。
這才是他的真實模樣。
薑糖託著下巴,好奇道:“他怎麼了?”
賀忱看也不看一眼,淡淡道:“被你反將一軍,破防了。”
季昶冷嗤一聲,卻沒說話,看著薑糖的眼神已然沒了之前的趣味,反而還有些抗拒和厭惡之色。
薑糖察覺到了,只覺莫名其妙,她也沒得罪他吧。
“別理他。”賀忱眼神安撫地看著她,低聲說道,“他對女子都這個樣子,不是針對你的。”
“為什麼?”薑糖不解。
賀忱卻沒有解釋什麼。
薑糖也識趣地沒有再問。
不過,他剛才叫忱哥什麼,師兄?
難道,他就是那z?
那個喜歡在外面玩的z?
她之前說他什麼來著,陽光開朗?
陰鬱冷峻才差不多!
不僅如此,脾氣還十分古怪,喜怒無常,讓人捉摸不透。
還有他身上濃重的血煞之氣,都在透露著一個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