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
“那你跟他分了,我一看這小子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信我的,準沒錯。”
薑糖:“……”
她不由得噎了下,默默在心裡給莫一刀豎了個大拇指。
七師父可真瞭解四師父啊,在厚臉皮這件事上,還真是誰都比不過四師父。
順給他一根杆兒,他絕對能毫不猶豫地順著杆爬到最高處。
其他人也不由得被他給驚呆了。
牛,居然還能這麼說。
柳鴻哼了聲,掃了薑糖一眼,就知道她就是嘴上說說而已。
一點兒都不真誠。
“不聽我的話,你就等著吃虧吧。”他說。
姜駱蹙眉看了他一眼,“就不能盼著點兒糖糖好?”
“我哪有……”柳鴻還想為自己辯解,但回想了下自己說的,也覺得有些心虛,就把後面的話吞了下去。
看不慣賀忱是真的,但他也絕沒有真想小徒弟吃虧。
怪捨不得的。
看著她,薑糖一下子甜甜笑了起來,給他夾了一塊肉,“謝謝四師父,就知道您疼我。”
柳鴻一下子又得意起來了,“你知道就好,師父的話也都考慮一下,師父不會害你的,知道嗎?”
薑糖連連點頭,繼續給他夾著菜。
他老人家還是多吃點吧。
幾位師父中,就數他最不靠譜了,什麼餿主意都能出得出來。
偏偏柳鴻不知道她心裡的想法,還樂呵呵地吃著菜,有些得意地和其他幾個人顯擺。
其他人看破不說破,無語地看著他,但氛圍卻很像是一家人。
賀忱看著他們,能明白他們為什麼不答應,要這麼為難他。
如果是他的話,肯定是要比他們做得更過分的。
誰要是敢拐跑他的姜姜,他怕是能把那人的腿打斷。
就是惦記,也不該惦記的。
相比之下,他們已經很溫和了。
所以,不管他們出的題目再刁難,他心裡也沒用比好的怨言。
姜姜值得最好的。
他也會向他們證明,他就是那個最好的,是值得姜姜託付一生的人。
剩下的兩場比賽,決定放在明天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