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薑糖從包裡掏出一個紙鶴,留了個言,接著催動靈氣。
紙鶴立刻扇著翅膀往外飛去。
這時,樓上忽然傳來一陣驚呼聲。
幾人抬頭看去,就看到有個人站在那裡,不是衛東駿他二叔還是誰。
他快速下樓,驚訝地看著外面,揉了揉眼睛,“我是不是看錯了?我剛剛好像看到紙鶴在飛。”
這怎麼可能啊,又不是拍電視劇呢。
薑糖催動靈力,讓紙鶴飛得更快了,眨眼的功夫就沒了蹤影。
她面上沒有絲毫異常,說:“您看錯了吧。”
衛文冀又看了看,沒看到紙鶴了,不由嘟囔一聲:“難道真是我看錯了?”
薑糖遞給衛東駿一個眼神。
他會意,立刻說:“二叔,肯定是你看錯了。”
說著,他轉移話題道:“對了二叔,你怎麼會和伊恩認識?”
說起伊恩,衛文冀四下看了看,詫異道:“伊恩呢?他不是說他要喝茶的嘛,還說有客人要來。”
說著,他看了看他們,茫然道:“難道,他說的客人是你們?”
聽他這麼說,衛東駿總算是確定他在這場打賭中真的輸了。
索性他也不在意,他現在更在乎的是另一件事,“二叔,你先回答我,你跟伊恩是怎麼認識的?”
見他表情很是嚴肅,衛文冀就說了實話:“我們一直就認識啊,他是我讀博時的同學,自從畢業後我們都好多年沒有聯絡過了,他這次突然找我,我還挺驚訝的。”
聽到這話,衛東駿眉頭皺了皺,他二叔的年紀可比伊恩小不少,他倆怎麼可能會是同學。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是故意接近的。
畢竟他有那什麼能返老還童的法子,從臉看上去,確實看不出真實年齡來。
他看著衛文冀,沉聲道:“二叔,你知道零度實驗室嗎?”
說起這個,衛文冀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來,但凡是搞科研的人,最厭惡的就是零度實驗室了。
“當然知道,這是反科學的存在,是我們最大的對手,你怎麼忽然說起這個了?”
看著他眼底的厭惡,衛東駿才稍稍鬆了口氣,還好,這麼看來的話,他二叔是不知情的。
也對,他二叔對科學很是誠摯,這些年為了搞科研,都沒結婚,每每看到零度又有什麼新藥問世,他都會罵零度。
在他眼裡,零度的存在就是原罪。
前段時間,他知道零度被毀的訊息後還笑了,誇毀了零度的人做了大好事。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和零度有什麼關係呢。
偏偏他有認識伊恩。
衛東駿不由嘆了口氣,說:“二叔,你知不知道,伊恩就是建立零度的人。”
“什麼?”衛文冀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說什麼?”
見他不信,衛東駿又重複了一遍。
說著,他扭頭看向薑糖,說:“這就是毀了零度的人。”
衛文冀朝著薑糖看了過去,待看到她這麼年輕的時候,更驚訝了。
“不是,你們先等等。”他深吸一口氣,坐在沙發上,平復了下心情,這才說,“你們慢慢說,把事情的原委都跟我好好說一遍。”
伊恩怎麼會是建立零度的人呢,他才多大,也就四十多嘛,零度可是在六十多年前就建立了啊。
那時候他還沒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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