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想,那些人從長相上看基本上都是a國人。
以前不曾深想,亦或是深想但沒想通的事,此刻都有了結果。
衛文冀這下子也愣住了,喃喃道:“他為什麼要殺我?”
“因為他是伊恩啊。”薑糖說,“一個,你拒絕了他,再一個,他那個人,得不到就要毀掉。”
就像當初毀掉六師父一樣。
伊恩也曾邀請六師父加入,被六師父拒絕後,他就讓他親手害死了他師兄的未婚妻。
毀掉六師父的同時,也毀掉了三師父這個絕不可能與他為伍的醫學天才。
他那個人就是這樣的。
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不奇怪。
道理都懂,但衛文冀還是難以接受。
他常年只知道研究,不懂人情世故,也沒什麼朋友,除了跟現在的同事在一起的時間長,也就跟伊恩當初上學的時候在一塊兒的時間久了。
他以為是故友重逢,不成想,居然是引狼入室。
看著他傷心的表情,薑糖也顧不上安慰,問道:“他來了之後,有找你做過什麼嗎?尤其是藥之類的東西。”
畢竟伊恩最擅長的就是毒藥了。
“有。”衛文冀點了下頭,“他進過我的實驗室,還幫我指點了一個我想了很久都沒想通的東西。”
這也是他從來沒有懷疑過伊恩的原因。
他的天賦很高,在他之上,他沒什麼需要算計他的必要。
薑糖卻有些疑惑,伊恩有那麼好心?
她擰著眉頭,“那他有沒有給你吃過什麼藥?”
衛文冀搖頭。
薑糖放心不下,畢竟他和伊恩共處一室,伊恩想要給他下毒,輕而易舉,他發現不了也是很正常的。
她還是給他把了下脈,結果脈象中沒有絲毫的異常。
難不成,伊恩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幫他做實驗?
不可能。
伊恩這個人,別說是好心了,他根本就沒有心的。
他絕對做了什麼,只是他們目前還沒有發現而已。
想著,薑糖的視線又落在了茶杯上。
這大概是唯一的線索了。
她問:“衛二叔,可以借用一下您的實驗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