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錢,都會百倍千倍地賺回來。
暖暖滿是驚恐地看著他,想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緊緊閉著嘴不肯張開。
見狀,文坤眼神一冷,眸子如同蛇一般冰寒,“張開,否則這神水灑出來一滴,我就敲碎你一顆牙。”
聽到這話,暖暖嚇得一抖,嘴也跟著鬆開了些,只看著他的眼神驚恐更勝。
“這就乖了。”文坤笑了下,將瓶子湊到她嘴邊。
暖暖嚇得一個偏頭,將裡面的神水灑了出來。
文坤見了,眼神一下子沒了一丁點兒的溫度,他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指尖將神水隨手一扔。
“既然人你不想伺候,那就去伺候狗吧。”
說著,他手一抬。
兩個手下壞笑一聲,立刻就將暖暖拉到籠子裡鎖著。
那裡面,還拴著一條狗。
他們將狗繩解開,繩子立刻就朝暖暖撲了過去。
暖暖嚇得尖叫一聲。
文坤看著這一幕,冷笑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
真當她是什麼獨一無二無可替代的了嗎?
她不懂一個道理,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女人只不過就是消遣品而已。
不過沒關係,她很快就會明白這個道理了。
眼看著狗牙已經落在了暖暖頸部的大動脈上,“砰”的一聲,門忽然被人踹開,緊接著,一道槍聲響起,狗僵直著身子一下子倒了下去,血濺了暖暖一臉。
暖暖嚇得叫得更大聲了。
文坤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猛地扭頭往門口看去,“誰!”
待看到賀忱時,他眯了眯眼,“是你?”
賀忱,華國首富。
他知道他。
還知道他和薑糖關係很好。
之前注意到薑糖的時候,他就立刻查了她的資料。
一眾大佬都是她的師父,焦家是她親戚,賀家這位最年輕的掌權人還喜歡她。
當真是靠山雄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