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他的目光,薑糖看了過來,正欲開口,徐炎趕忙移開視線。
她不由搖了下頭,實在是太慫了。
又菜又愛招惹人,眼看著你要出手,又立馬縮回去。
什麼脾氣。
嘖了聲,她目光從徐炎的眉眼間劃過,微微挑眉,卻沒說什麼。
她可從不說謊。
他的交友宮氣息雜亂,且有陰煞形成。
雖然他朋友不少,但都是酒肉朋友而已,且其中還有想要害他的人。
不,確切來說,對方已經出手害過一次了。
想到這裡,她眯了眯眼,卻並未多言。
他這種人,說白了,欠揍。
遭罪了才會長記性。
跟他舅舅一樣。
她樂得看戲,自然不會多說什麼。
一旁,徐濤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掃了眼徐炎,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唐華對她好奇得不行問道:“姜丫頭,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
“才十八啊。”唐華更是詫異,“那你這又是醫術,又是算命的,這本事是從哪兒學來的啊。”
不管是哪一個,都不是短時間能速成的,多的是人就算是到了八十歲,也沒有鑽研明白的。
可是她才十八,居然就都會了,還很精通,真是太厲害了。
“跟我師父學的。”薑糖誠實地回答道,對長輩還是挺有耐心的。
“你師父?跟著同一個師父學的嗎?”
薑糖搖頭,“我一共有七個師父,醫術是跟三師父和六師父學的,玄術是跟我五師父學的。”
“七個師父!”唐華倒吸一口氣,更加好奇了,“那你其他幾位師父都教了你一些什麼?”
其他的啊。
“也沒什麼啊,就是一些很基本的,大師父喜歡種地,常教我種菜,二師父喜歡打獵,經常帶我去打獵玩,我能吃到肉多虧了他了,四師父嘛,教我數錢,不過後來就沒得數了。”
四師父被她的缺錢命連累,已經離破產不遠了。
說著,她又有些遺憾,數錢數到手軟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哪怕讓她數一輩子她都樂意。
富死也比窮死好啊。
哎。
“至於六師父嘛,喜歡做飯,不過他總喜歡往裡面加東西,吃他的飯得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