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硯恆真的絕配啊。
雲傾唱完一首,臺下的人熱烈鼓掌。
忽然有人提到了芬嬸家的阿叔,聽過他唱歌的,都忍不住想讓他也上臺唱一個。
阿叔還是那個憨厚拘謹的樣子,不好意思的擺手。
“唱一個嘛唱一個嘛!老哥,你唱的可不比人家明星唱的差。”
“就是嘛,我們都愛聽你唱歌,你唱一個嘛。”
聽到這些村民把一個黑瘦土氣的農民跟自己相提並論,雲傾當時心裡就起火了。
她笑容不變,還是一副溫溫柔柔的樣子說道:“大家別為難阿叔了。”
阿叔本還以為她是在替自己解圍,感謝的對她笑了笑。
但雲傾下一句話就讓他的笑意停在了臉上。
“畢竟唱歌這種事是需要經過系統的學習和練習的,不是隨便唱的,阿叔可能也是怕全國觀眾面前丟人吧。”
看在場的氣氛突然凝固住,阿叔也笑容僵硬,雲傾又把話往回找補。
“畢竟術業有專攻嗎?阿叔和其他叔伯們能把糧食種好,就已經很厲害了,我們所有人都以農民伯伯為榮!”
雲傾話說的巧妙,讓人挑不出錯處。
但聽的人還是臉色有些灰敗。
阿叔看眾人的視線都落在他身上,生性靦腆的阿叔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擺擺手,“對滴對滴,人丫頭說的對,我、我就是個農民,把地種好就行。”
到底是他太不自量力。
自從上次在葉丫頭那唱了歌,得了大家的誇贊,他就有些得意的又唱了幾回。
還真以為自己有唱歌的天賦呢。
人家說的對,唱歌不是隨便唱的,那是高雅的事,他一個農民,算了……
他心裡酸澀著,想先回家休息了。
轉過頭,就看見了自己媳婦和葉丫頭站在後頭,不知道來的多久。
“阿芬,我、我們回家吧。”
芬嬸和阿叔不一樣,她可是個家裡家外一把手的急脾氣。
看自家男人幾句話就讓人說的蔫頭耷腦,她即使說不出個四五六來,也氣的不輕。
她擼胳膊挽袖子,直接就要登臺給她兩下子。
但這麼多人看著,如果她真對雲傾動了手,被抓是肯定的。
葉明姻急忙拖住她,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