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卻是裝都不願意裝了。
能讓他們短短半年就變得如此囂張,溫向燭對他們身後的人,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
不過他這次回來,可是沒打算低頭做人。
他指著劉福問道:“這是?”
劉福臉色一變,感覺自己好像受到了奇恥大辱,畢竟他都把這溫府當成自己家的了。
“大公子!我可是咱們溫府的老僕啊!我乃家生子,從祖輩起就一直服侍在老太爺的身邊,你怎麼如此問我!”
“哦,原來是僕從,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祠堂裡的哪個祖輩牌位跳下來了。”
“噗嗤……”
月月人沒等下來,已經笑開了。
她哥哥不愧是她哥哥,說話就是好聽。
“誰!誰在笑!”
流金聽見身後馬車裡有動靜,還以為是溫向燭帶回來的丫鬟。
想著他既然拿劉福開刀,她就收拾收拾他帶回來的人。
她一個女主子,難道還收拾不了要進府的女眷嗎?
沒成想,簾子撩開。
是戴著金冠的三皇子探頭出來。
“是本皇子在笑,你有事嗎?”
流金嚇得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她不明白,堂堂皇子,怎麼可能會送溫向燭回家!
而且剛剛笑的明明聽著是個小丫頭啊!
月月在三皇子身後探個頭,趴在他耳邊小聲說著什麼。
三皇子聽完轉頭看向溫向燭,“溫大人,這人又是誰?也是你們溫家的老僕嗎?”
溫向燭壓住嘴角的笑意,“相差不多,原本也是家僕,我父親去世後,祖母做主把她抬成了妾室。”
妾通買賣,和家僕本就差不多。
溫向燭幾句話把兩人的身份重新定了性。
一個家僕一個妾室,不說清楚還真當自己是正經主子了。
流金簡直被氣的渾身發抖。
溫向陽橫在她身前,怒瞪著他。
“溫向燭!我叫你一聲大哥,但你不該這麼侮辱我的娘親!”
三皇子繼續插嘴,“溫府不也是世家門第嗎?怎的溫府少爺這麼沒有規矩,你難道不該叫她姨娘嗎?娘親是哪裡來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