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察想了想，幹脆也把捏鼻子的手拿了下來，擺出一副無所畏懼的堅定模樣。

雖然他其實幾欲作嘔，正咬著舌尖硬撐。

齊林的神智彷彿被人揉成一團，在警察的審問下，他到底還是把計劃和盤托出。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會看錯。

車禍變成了預謀殺人，即使他真正撞死的人是一個殺人犯，他也難逃故意殺人的罪責。

審訊清楚後，他被從審訊室押了出去。

出去後，齊林還看見了白一楠和其他白家人。

最顯眼的應數站在白一楠腿邊的小女孩。

她一雙眼睛清亮亮的，又好似探不見底，看向他的時候那雙眼睛卻彷彿能穿過他的皮囊，看見他骯髒腐朽的靈魂。

她就那麼站在那，嘴角還帶著一絲笑意，但就是讓齊林的心裡泛起無邊的恐懼。

他甚至有一種預感，今天的事和她脫不開幹系。

只是他知道，就算說了也沒有人會相信。

眼看著齊林一臉驚惶的被壓走，月月收起臉上的表情揉了揉有些痠疼的面部肌肉。

“怎麼樣怎麼樣？我嚇不嚇人？這表情特意跟電影學的呢。”

追華有些無奈，“他這輩子都只能在牢裡蹲著了，你還費力嚇他做什麼？”

“坐牢怎麼了？坐牢也分開心的坐還是恐懼的坐，我非得讓這個渣碎以後都睡不了一個好覺！殺殺！”

追華輕輕笑了下，一隻無形的手從空間伸出來，替她揉了揉臉蛋子。

“好了嗎？”

“豪兜嘍……”

走在齊林後面的是負責審訊的老警察和小警察。

老警察指了指前面齊林的褲子，“他那是怎麼了？不會是尿了吧？”

小警察：()

被燻了半天的小警察一腦袋問號。

“您沒聞見那味啊？！”

老警察嘿嘿一笑，“哦，你師父我最近鼻炎犯了，啥也聞不見。”

小警察：╯&09;)╯︵ ┻━┻

白被燻半天了！

齊林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被抓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