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經年白了關山度與雪迎春一眼,回答肇裕薪道:“老大說我,我就挺著唄。”
“咳咳!”肇裕薪清了清嗓子,才繼續說道,“不是我說你,你這罵人罵得也太難聽了。總不能人家是什麼人,就說人傢什麼吧?”
悠然經年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回答道:“老大教訓的是,我下次一定改進。”
那樣子,完全就是一副立功受獎的人,正在發表獲獎感言一樣。
見到肇裕薪與悠然經年這樣一唱一和,關山度立即就要再次發聲,卻被肇裕薪粗暴的攔阻住了。
“你這是什麼態度!”肇裕薪呵斥悠然經年,“我跟你說這些,是誇獎你麼?你這樣一副立功受獎的樣子,你讓我怎麼做,讓……”
說到這裡,肇裕薪忽然止住了話頭,看了關山度一眼。
悠然經年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含著眼淚問道:“讓什麼,你倒是說完嘛。”
“讓遠道而來的正義制裁玩家,面子往哪擱?”肇裕薪終於忍不住,也換上了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雖然我也覺得你罵得很過癮,不過,下次記得私聊,不要汙染了觀眾們的耳朵眼睛。”
肇裕薪說到這裡,就連看臺上的觀眾們都繃不住了。笑點比較低的玩家,已經笑得前仰後合。不住地刷著彈幕,要求悠然經年經常懟對手,他們不僅不覺得汙染眼睛跟耳朵,還很愛聽愛看。
關山度終於意識到,肇裕薪這是與悠然經年在合夥演戲戲耍他。他憤怒地吼道:“你們在耍我?你們欺人太甚了!”
肇裕薪與悠然經年神同步地一起給了關山度一個白眼,隨後,異口同聲地說道:“你才知道啊,真夠傻的!”
關山度怒極,卻並沒有直接爆發。
就見,他掏出了一張長弓,吩咐周圍的隊友道:“都把弓給拿出來,我要把他們射成刺蝟!”
響應關山度的話語的,是四道整齊張弓的身影。
關山度對著肇裕薪與悠然經年冷笑道:“你們繼續囂張啊,我看你們不會飛,要怎麼跟我們動手!”
肇裕薪冷冷地看著關山度,突然就有些想念揉揉。
此刻這種場面,只要有揉揉在,流光弓一開,不要說五個對手,十個對手也別想在箭術上討到便宜。
奈何,此刻揉揉正在為盡古戰隊效力。肇裕薪就算想拉下來臉去借,人家也未必肯來。
再退一步講,就算人家肯來,懶踏京華也肯放人,要應對現在這個局面,也已經來不及了。
好在,肇裕薪自己就具備遠端攻擊的能力。
就見,他手腕一轉,再一用力。手中長槍飛出的同時,御兵術印決依然掐起。
長槍快速飛掠過肇裕薪與關山度之間的距離,一閃就刺穿了關山度的左邊翅膀。
一側翅膀受傷,關山度再也不能維持飛行,立即就掉落向了廣場的地面。
“我們就是這樣囂張,你來咬我啊!”這是關山度墜落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來自敵人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