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讓她自己幹,埋汰!
說了多少次了,每次都是積極認錯,死不悔改,她都無語了。
“你今天不許親我,也不要和我說話,我想靜靜。”
半是嬌氣半是生氣說著,果然,粗糙的獸人才不會問一句‘靜靜是誰’。
桀狼:“好吧,我去標記周圍領地,乖乖在這裡別亂走。”曲昭昭瞪過去,桀狼連忙補上一句。
“啊,我在自言自語。”
桀狼化成巨狼,站起來抖了抖身體,就朝外走去,也沒走很遠,她還能時不時看到他招搖的大尾巴一甩一甩的。
曲昭昭收回視線,選擇性地忽視他標記領地的手段。
至少,這次沒有······那麼近了。
撐著下巴,她思緒又開始飄遠了。
獅缺也在冰原,他一定感受到她了,可是獅獸紋毫無動靜,難道他們追巨獸到了更遠的地方?
黑鱗和棕山也不知道去哪了,只能從挽好的獸紋,推測他們沒有危險。
這個獸紋真是不公平得很,憑什麼雄獸不管在哪裡都能感應到自己的雌性,但雌性只有在很近的時候才能感應到。
哼。
獸世還要搞歧視。
心中正憤憤不平,腰側一陣溫熱。
是獅獸紋在發燙!
不會吧,這個時候來了,糟了,他不會和桀狼打起來吧。
她都能感應到,獅缺一定已經很接近這裡了,說不定和桀狼都碰上了。
她連忙站起來,果然看見不遠處的雪丘上一金一灰的身影對立著。
心提到了嗓子眼。
千萬別打起來了,她之前給他們都做了那麼多心理建設了,可別讓她白費。
這可是最愛挑事的兩個主啊,沒一個好脾氣的。
她小跑著擋在桀狼前面,面對著獅缺大聲道:“幹什麼呢!”
說完才發現氣氛和她想得不同,兩人都很冷靜,沒有一點攻擊的架勢。
她有點尷尬地眨了眨眼睛,收回張開的手臂,試圖緩解自己的尷尬。
獅缺沒計較,可能是被她防習慣了,以前熊獸受傷,她第一個就找他。
他一尾巴捲上她的腰。
“剛和你結侶就來了這裡,本來想找到你的部落,卻一根毛都沒看到,老子後悔了,不想幹了,你不來找我,我也要去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