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舉一聽,兩眼放光,忙將方子收起,咧嘴笑道:“林道長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
林曉東道:“你不許趁機抬價。”
高舉點頭:“不抬價不抬價,平日怎麼賣還怎麼賣。”
林曉東便告辭。
蘭香樓生意火爆,朱若鈞手裡的骨灰很快便用完,這日夜裡,又上了涼坪山。
朱若鈞敲門,山門開了一條縫,蔣季容道:“事情敗露了,我們靜真派以後不幹這事了,朱老闆也不用再來了。”
朱若鈞莫名其妙:“這生意不是好好的,怎麼就不幹了?”
蔣季容道:“那瓊昌山志虛觀林曉東,不知道什麼來頭,我家老師都不是他對手,放出話來,要是還幹這事,就滅我靜真派滿門,除非你有辦法對付他,不然此事就到此為止了。”
朱若鈞無可奈何,下山去了。
從這之後,蘭香樓的胭脂裡沒有了骨灰,也就沒有了效果,果然城中女子面板潰爛,走在街上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這時,凝香齋突然放鞭放炮,貼出告示來,說有胭脂能治潰爛,有人買回去試了,果然有效,於是搶購一空。
高舉發了一筆小財,城中女子治好了面板,無有大礙。
蘭香樓的生意從此一落千丈,倒是凝香齋,又火爆起來。
這日夜深,一道青光落在了瓊昌山上,現出許多道人來,乃是廣安山仁興洞薛留雲、任毅興、喬通、何元啟、陳江。
任毅興怒喝:“惡道!滾出來受死!”
林曉東在山門外空地上憑空現出,側身怒目:“什麼人?也是來尋仇的?尋的哪路仇?”
薛留雲問道:“靈渡山存果洞龐繼風,可是你殺的?”
林曉東跺腳挺身,朗聲答道:“正是!”
薛留雲道:“廣安山仁興洞薛留雲是也,龐繼風是我師弟,我今日來找你報仇索命!”
林曉東道:“龐繼風盤踞在濟城陳年家老宅,對順福祥沈承年沈老闆之女,沈棠華沈小姐欲行不軌,是故命喪我手,你等有何臉面,找我尋仇?”
薛留雲怒道:“我師弟找女人取樂,與你何干?”
林曉東道:“禍害陽間女子,林某就是要管!”
陳江華貞劍出鞘:“道兄,何必同此賊多言?看我來取他性命!”飛身上前,一劍劈來。
林曉東慈深劍出鞘,將華貞劍架住,同陳江殺至一處,雙劍並舉,來往衝突,鬥有十合。
陳江怎是敵手,見招架不住,懷裡拿來大赤金瓶,對準林曉東,放來金光,有如旭日東昇。
林曉東把開天印翻轉,也放金光,罩住周身,未曾著傷。
陳江瞪目切齒,將大赤金瓶擎起,往林曉東頂上砸來。
林曉東揮手,開天印飛去,一聲響,將大赤金瓶打得碎成幾片,落了一地。
陳江勃然大怒:“敢破我法術?”揮劍再戰。
林曉東挺身相迎,未等三五合,將開天印祭起,打中陳江手臂。
陳江吃痛,痛叫一聲,抽身跳走。
何元啟高舉初秀劍,縱身殺來:“仁興洞何元啟是也,惡道休欺我師弟!”
林曉東架慈深劍,赴面交還,同何元啟雙劍並舉,騰挪來往,殺了十餘回合。
何元啟不能取勝,取下腰間水晶鞭祭起,晶瑩剔透,打向林曉東頂上。
林曉東仰面看見,伸手一指,開天印飛去,一聲脆響,將水晶鞭打折幾節。
何元啟打壞法寶,七孔生煙:“你這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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