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芸馨道:“今日若不是林道長在此,怕是要一番苦戰。”
林曉東道:“這些車師國道人偷偷摸摸,心術不正,又欲害我等性命,卑劣惡毒,命喪於此,死有餘辜,林某義不容辭。”
甄照興搜查幾人屍身,果找出了一包風天草,剛採摘不久。
李暉道:“明明可以買,卻非要來偷,不只是心術不正,分明還不把我蒼桐國道門放在眼裡,今日害了性命,真乃咎由自取。”
林曉東摸摸坐下黑馬,道:“這匹馬兒,李道長可不可以送我?”
李道長一笑:“這匹馬性子最烈,除了林道長,怕也沒人能駕馭。”
林曉東一拱手:“多謝多謝。”
眾人掩了唐軒君等人屍骸,第二日返程下山,兩日後來到山下。
李暉道:“辛苦林道長顛簸一趟。”
徐芸馨道:“也謝謝林道長救我等性命。”
林曉東摸摸馬兒:“林某也不虛此行。”仟仟尛哾
李暉道:“日後天師府再遇上難處,還請林道長多多幫忙。”
林曉東道:“李道長儘管來找我。”
徐芸馨依依不捨:“林道長,保重啊。”
林曉東一點頭,連人帶馬,消失不見。
濟城中,有一家徐記典當行,老闆徐友,三十出頭。
這日上午,典當行來了一個人,大搖大擺進來:“老闆,我要典當點錢花花。”
徐友來見,認出來人叫馬宗澤,也是濟城中人,平日出入那種場所,把家業都敗光了。
徐友道:“馬公子,您家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啊?”
馬宗澤一身長衫,身無長物,看來看去,把腳上的棉窩窩脫下來,擺在了櫃檯上。
徐友捏著鼻子往後躲去:“馬公子,你這是幹什麼?”
馬宗澤道:“我這可是城裡福聯升的鞋,上好的料子,不信你看。”拿過鞋來,往徐友鼻子上送。
徐友厭惡地避開,擺擺手扇扇味,道:“馬公子,你這鞋要是新鞋,還能值些銀子,可是您這都穿了這麼長時間了,誰還能再要了。”
馬宗澤道:“你看看,能給多少錢就給多少錢。”
徐友端詳端詳,道:“也就這個底子還能要,您要是誠心賣,二兩銀子。”
馬宗澤聽了掐起腰來:“徐老闆,我這也是老主顧了,二兩銀子說不過去了吧?”
徐友攤手:“二兩銀子都是看馬公子的面子,這穿過的破鞋,誰還要啊。”
馬宗澤津津鼻子:“怎麼說那麼難聽。”
徐友問道:“馬公子,您這又要錢去哪啊?”
馬宗澤道:“當然是去見如儀姑娘。”
徐友搖頭:“馬公子,恕我直言,您有這錢,自己做點小買賣,明媒正娶說一個,不比那樓裡的姑娘貼心?”
馬宗澤擺手:“徐老闆,這話你可說錯了,要說貼心,誰能比得上樓裡的姑娘,那良家女子,可差得遠呢!”
徐友道:“可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啊。”
馬宗澤道:“風月場上的事你別管,趕緊拿錢來。”
徐友道:“可是,你也沒有東西當給我了啊。”
馬宗澤道:“咱們倆的交情,值不值一百兩?”
徐友擺手:“交情歸交情,我這畢竟是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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