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福和鄧子墨對視,都沒聽說過什麼雲嵐山重華宮。
白永福道:“這雲嵐山在何處,怎麼從未聽說過?兩位仙子,難道是外地人,來我蔥嶺遊玩?”
心中則升起了歹念,要是外地人來此,那不等於神不知鬼不覺?
俞鳳君看向了對面的雲嵐山道:“就是那座山。”
白永福和鄧子墨雙方回頭,就見俞鳳君指著一座無名之山。
鄧子墨一笑:“仙子怎麼跟我們說假話呢,莫非是不信任我們師兄弟?對面那山是一座無名之山,什麼時候成了雲嵐山?”
白永福眼睛放光,臉上神情更為猥瑣,更認定了她們兩個是外地人,怕被欺負才假裝本地人。
俞鳳君卻堅持道:“對面那座山就叫雲嵐山。”
白永福搓手笑道:“仙子,我們極意殿山門就在蔥嶺之中,此地有沒有一座雲嵐山,我們還是知道的。”
俞鳳君道:“以前沒有,現在就有了,山腳下的石碑上,分明寫著雲嵐山三個,你們要是不信,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白永福以為俞鳳君是故意支開他們兩個,哪能上當,點頭道:“好,美人說對面那山叫雲嵐山,那就叫雲嵐山。”
喬楚晴側身怒道:“你別一口一個美人的,敢對我師尊不敬?”
白永福意外地伸出了脖子去:“這位仙子如此貌美,已經做師父了?”
他們二人哪知道,俞鳳君看起來四十多歲,喬楚晴看起來二十多歲,可實際上,俞鳳君已經一百二十歲,喬楚晴也已經四十多歲。
別說是做師父,俞鳳君當他們兩個祖師奶奶都夠了。
喬楚晴喝道:“再敢對我師父不敬,當心我對你不客氣!”
見喬楚晴如此兇惡,白永福也露出了兇狠表情,獰笑道:“你們兩個外地道人,來到我蔥嶺,敢對我本地道派如此囂張?”
喬楚晴還口道:“你們兩個本地門派,敢如此欺負外地道人,出言不遜?”
鄧子墨忍不了了,齜牙對白永福道:“師兄,這兩個娘們,咱們一人一個!”
喬楚晴聽了,直接拿出了飲霞石:“找死!”
鄧子墨一甩手,打出一發血虹針,一道紅光飛來。
喬楚晴隨之把飲霞石打出,放出了一道白光,叮的一聲,把血虹針彈飛。
喬楚晴齜牙道:“給你看看我掩月派的本領!”
飲霞石向鄧子墨打去,鄧子墨瞪眼張嘴身子後仰,貼著鼻子飛過。
喬楚晴搖動手指,飲霞石在空中轉了個圈,再次飛來。
鄧子墨拿出了冰蠶缽,微微傾斜,從中放出了一道白光,正好撞在了飲霞石上,嗡的一下,將其彈到一邊。
喬楚晴一愣,沒想到此人法力不低,鄧子墨咧嘴笑道:“美人,爺兒喜歡你,是看得起你!”
那白光向喬楚晴飛去,喬楚晴咬著牙拿出了風霜圖抖開,給收了去。
鄧子墨伸出了脖子來,瞪著眼睛看了看風霜圖,再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冰蠶缽,只剩下了缽,蠶已經被收走了。
喬楚晴冷冷道:“你蔥嶺道門,就因為我們是外地人,就要見色起意?”鄧子墨慌了,回頭看向白永福:“大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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