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雪指著那道人喊道:“讓太玄子自己來!怎麼,難道你們想仗著人多,車輪戰嗎?”
沈天縱笑道:“此人若是連我都對付不了,又有什麼本事能打敗太玄真人?”
林曉東淡淡一笑:“無妨,你儘管上來。”
沈天縱歪嘴蔑笑:“黃口小兒,年少狂妄,給你看看我北邊道門的本事!”
他手伸進袖子裡,拿出了一枚白骨釘,使人骨削成,往林曉東身上打來。
林曉東放眼看去,那白骨釘白骨森森,卻冒著濃重的黑色死氣,不禁厭惡道:“你們北邊的道派,也一樣正邪不分,良莠不齊!”
白骨釘已經來到了他鼻尖,袖子一抖,就給甩到了一旁。
沈天縱見狀,哈哈一笑:“你已經輸了,沾染了死氣,沒有解藥,過一個時辰就要全身潰爛而死!”
林曉東低頭看了看,袖子上冒著黑煙,已經燒出了一個窟窿。
純成子見了,擼起袖子指著沈天縱哆嗦道:“你竟然練這樣的邪法?”
宋凌雪則慌神叫道:“林師兄!”
林曉東身上的黑氣越來越多,袖子上的洞越來越大。
沈天縱道:“你現在認輸,我把解藥給你,還來得及!”
張新立張著鼻孔貶低林曉東道:“你也就是個大弟子的水平,對付不了今日到場的這麼多掌門!”
太玄子也道:“你們蔥嶺大勢已去,不要為此丟了性命!”
林曉東聽了眾人的狗屁,衝沈天縱一笑,袖子一抖,體內白雲飄蕩,人成了半透明,透過胸膛,能夠看見身後的青草地。
沈天縱脖子往後一縮,眨眼道:“嗯?”
張新立張著嘴探出頭去看,茫然道:“這什麼?”
太玄子眼神也瞬間銳利起來。
林曉東身體重新恢復正常,黑氣不見了,甚至袖子上燒出的窟窿都沒了。
張新立汙衊道:“你蔥嶺的道人,修的什麼邪法?”
純成子譏諷道:“沒見過就不要亂說話,免得丟人現眼!”
沈天縱手一甩,把白骨釘收回手裡,又向林曉東打去。
林曉東動也不動,白骨釘從他體內穿過,那黑色的死氣絲毫不沾身。
張新立見了,撇嘴不屑道:“還以為有多玄妙,原來不過是些障眼法!人藏在哪?快出來,別當縮頭烏龜!”
太玄子卻神色凝重,因為他開法眼看了,林曉東人就在原地,哪也沒去。
沈天縱收回了白骨釘,又拿起了生死旗,斜眼冷麵道:“我這旗,可以主宰生死,你確定要打麼?”
林曉東攤手昂頭:“生死?我早已超越生死!”
沈天縱咧嘴:“年輕人喜歡說大話?看招!”
他把生死旗插在了地上,用力一搖。
林曉東全身上下都被黑氣籠罩,可仍然沾不到身上,逐漸消散。
沈天縱不敢相信自己堂堂掌門,居然輸給了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小道士,臉脹得通紅,失神地退到了一邊。北部門派內部一陣騷亂,太玄子見了,高聲問道:“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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