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何弘把玄陽鍾往袁清秋頂上砸去。
袁清秋將千里劍一指,一聲響,一道劍光,把玄陽鍾彈回去了。
耿何弘見了,張口失色,退回去了。
梁正通上前驚問:“吾門下首徒,竟勝不得你?”
袁清秋把劍一掄:“你又如何?”
梁正通聽聞發怒,舉劍就砍。
袁清秋手中劍來迎,衝突輾轉,鬥有三十七八合。
梁正通不能勝,不耐,祭無妄塔於頂上,向袁清秋髮來紅光。
袁清秋將驚雲鼎一拍,紅光自消散。
梁正通便把無妄塔往袁清秋面上打去。
袁清秋頂上現出滄海圖,把無妄塔托住了,落不下來。
見傷不得袁清秋分毫,梁正通將無妄塔收起:“急於求成,根基不牢,早晚自食其果。”
袁清秋道:“緣木求魚,南轅北轍,虛度光陰。”
梁正通一拂袖,師徒敗迴天玉山去了。
林曉東、袁清秋隨之不見。
洪倉村傅清棟,每日到縣城買菜,夜深方回。
這晚,傅清棟在寧潼山下走著,途經一處房舍,有一婦女坐在門檻上洗衣。
傅清棟每日往返,從不知此處有人家,深感奇怪,問道:“夫人家住於此?”
那婦女捋了捋頭髮:“我素來住於此的。”
傅清棟道:“往日怎麼未見?”
婦人輕笑:“往日無緣,今日有緣。”
傅清棟復問:“夫人獨居於此?”
婦人點頭:“男人死得早,只留下一個宅院,勉強自活。”
傅清棟道:“夫人獨居此山中,甚為艱難。”
婦人道:“倒也習慣。”
傅清棟眼珠一轉,道:“夫人,天色已晚,我一路趕車,不知能否討口水喝。”
婦人起身:“哥哥且隨我來。”
傅清棟隨那婦人進院,再也沒有出來。
第二日清早,去縣城的馬車看見傅清棟屍首,被吃去內臟。
夜裡,林曉東、袁清秋來到了山下。
仰面望去,紅光漫山。
兩人相視一眼,來到了山中一處靈慶洞外。
袁清秋跺腳挺身怒喝:“妖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