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奮道:“小姐閉月羞花之容,方才一見,甚感難忘,因此冒昧前來,還望贖罪。”
袁珍麗聞言,面上微紅,心想父母不在此處,無有顧忌,道:“陳公子請。”
陳奮復行一禮,二人來至廳中,郭桂芳給上了茶。
陳奮直問道:“敢問小姐,可有婚配?”
袁珍麗大羞,道:“我性好玩耍,還未曾想過此事。”
陳奮道:“小姐青春年華,該早尋良人。”
袁珍麗點頭:“我父母,倒也如此說。”
陳奮道:“小生愚痴,略長小姐幾歲,也未曾婚嫁……”
袁珍麗驚慌失措,道:“終身大事,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較為穩當,怎能私下裡……”
陳奮聞言起身:“那小生回去,便請媒人。”遂告辭。
袁珍麗把人送走,悠悠轉醒,苦笑暗想,想男人想得開始做夢了不成?
她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可接下來一連數日,都夢到陳奮,媒人上門,父母同意,定親宴,眼看就要成親了。
袁珍麗才覺得奇怪,喚來郭桂芳。
郭桂芳問道:“小姐怎麼了?”
袁珍麗顰蹙娥眉,心事重重:“你有沒有,就是做夢,連起來的?”
郭桂芳點頭:“有,有時半夜起夜,回去繼續睡,會接著做夢。”
袁珍麗復問:“那有沒有好幾日做夢都是連著的?”
郭桂芳搖頭:“沒有,小姐夢到什麼了?”
袁珍麗捋頭髮:“我夢見,自己要跟人成親了。”
郭桂芳探頭瞪目:“啊?”袁珍麗道:“咱們搬來沒幾日,我就做夢,夢見一個人,叫陳奮,之後幾天,總夢見他,上門提親,我父母也同意,現在已經定親了,再夢下去,怕是要嫁給他了
……”
郭桂芳掐腰眨了眨眼,道:“小姐,你不會是,中邪了吧?”
袁珍麗聞言,抱緊胳膊:“你別嚇我。”
郭桂芳問道:“你說他叫陳奮?哪的人?”
袁珍麗道:“他說他家住竹昌嶺。”
郭桂芳手指向村外:“竹昌嶺上不全是墳?”
袁珍麗聽此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中午,袁珍麗、郭桂芳乘馬車來到涼平山。
林曉東、陳玉君早立在門外。
袁珍麗上前道:“我找一位林曉東林師父。”
林曉東點頭:“我就是。”
郭桂芳道:“小林師父,你快救救我家小姐吧!”
林曉東問道:“你家小姐如何了?”
袁珍麗行了一禮:“小女縣城人氏,名袁珍麗,遇上了一些怪事。”
林曉東伸手:“兩位請。”
來至廳中落座,林曉東問道:“袁小姐遇上了什麼怪事?”袁珍麗道:“半月前,我和芳兒去了我家東谷村老宅住。沒住幾日,忽然夢見一個男人,從那之後,幾乎天天夢見,夢裡他跟我父母提親,我父母答應,如今已經
訂了親,再夢下去,怕是要成親了……”
郭桂芳道:“那男人叫陳奮,說是竹昌嶺人,可是,竹昌嶺上沒有人家,只有墳。”袁珍麗問道:“小林師父,我,是中邪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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