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我做的蛋糕,還有一杯冰美式。”
“啊?那他不會以為這樣就能…”
“嗯,我以為是你給我買的,我睡糊塗了。”簡吐槽道。
“誰能想到,黑手黨大名鼎鼎的單兵作戰第一哨兵伊萬卡親自下廚房給我做草莓蛋糕啊。”
洛西比噗嗤一笑,“你啊,嘴巴永遠比腦子快,吃了才說後悔。他肯定以後天天變著花樣給你做好吃的。”
“天啊,那怎麼辦,我怎麼拒絕他?”
洛西比笑笑,“沒事沒事,反正他又不會下毒,他給你做你就吃。”
“話說伊萬卡做的蛋糕味道怎麼樣?”
簡回憶了一下,道:“當時吃的時候沒注意,現在想想那蛋糕特別合我心意,不一會兒就吃完了,蛋糕胚很軟,奶油也正好,草莓酸酸甜甜,特別,特別….”
“特別什麼,像米其林大廚做的蛋糕?”
“這倒不至於,對了,伊萬卡在冰箱給你冷藏了一份蛋糕,你記得吃啊!”
“還有我的一份,你吃掉吧,我不太愛吃甜的。”洛西比擺擺手,拒絕了伊萬卡這份好意。
簡停止了關於伊萬卡蛋糕的插曲,道:“說正事說正事,你那邊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出城巡邏有訊息了嗎?”
洛西比正色道:“有的有的,就在這週六,我已經調班到這一班巡邏班車裡了,就差讓汾西長官把你塞進去,然後你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溜走了。”
“好樣的,洛西比。”簡頓時大叫,聲音裡止不住的笑意。
洛西比抓著簡的大臂,把她拉回沙發上,“簡,你聽我說,到了巡查隊裡,一切聽我指揮,千萬不要輕舉妄動聽到沒有。”
簡冷笑一聲,“你小看我?別忘了我是怎麼在維克託那裡跑掉的。”
洛西比都快忘了簡當初是怎麼從維克託莊園逃跑,又是怎麼在莊園外一副可憐兮兮被折磨的精神恍惚,痛哭著求我帶她去警察局。
天知道,這個女人簡直是個戲精!隨地大小演對她來說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這個女人不僅在伊萬卡前來刺殺的當天毫不手軟地重傷伊萬卡,後來還差點殺死伊萬卡,警局的人前來審訊時更是大飆演技,完全看不出一個小時前那副嗜血的模樣,那一幅愛之深恨之切,一會兒得不到就要毀掉你,一會兒我那麼愛你,你怎麼忍心離開我的愛情大戲更是讓人大跌眼鏡。
從那天把簡帶到公寓裡,經歷伊萬卡和警察局將近5天的時間,維克託不知道在忙些什麼,那邊沒有再派人過來,簡和洛西比落得輕松。
簡這家夥平日裡總是慢半拍的樣子,洛西比都快忘了初見她的模樣!這個女人一天一副面孔,怪不得中國有句古話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一點也沒說錯!
轉了一圈,簡又問起了伊萬卡,“伊萬卡到那天怎麼辦,把他一個人放在公寓裡?”
洛西比想到伊萬卡失憶後和簡之間令人咋舌的關系,又想到伊萬卡是如何用蛋糕討好簡的,不由得覺得帶上伊萬卡說不定能有出人意料的用處,“帶他一起走吧,有點什麼事,也能擋一擋。”
簡面色不豫,“說的也是,我懷疑這家夥已經開始恢複記憶了,那份蛋糕的味道我想起來了,是維克託廚師的手藝,那種草莓蛋糕是我拿的最多一種,伊萬卡每天都盯著我,他一定知道我喜歡哪種!”
雖然伊萬卡失去了記憶,但是很多東西都還在潛意識裡藏著,說不定現在已經開始恢複了!
而當初伊萬卡帶來的安全感,那些保護她不被其他黑手黨哨兵欺負的日子現在變成一種提醒,提醒她曾經被人監視,監聽,盡管在莊園裡沒有被苛待過,但終究還是一種變相的囚禁。
因此簡面對伊萬卡,就是面對那段被囚禁的日子,不免感到害怕和緊張。現在面對伊萬卡的小意討好,更是多了一抹不自在。
拋卻維克託不談,其實兩人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就算是要報仇,簡的報仇物件也應該是維克託,這點簡還是清楚的,就算殺了伊萬卡也解決不了問題。他只不過是維克託手下的一條走狗,和一條走狗計較什麼呢?
更何況這條走狗每天巴巴地看著自己的臉色行事,還用蛋糕討好自己,怎麼能讓人心中有一種維克託手下忠實的走狗在討好我這樣隱秘的快感呢?
而且伊萬卡真的很會看人眼色,進退有度,任何事點到為止就乖乖地離開,從來不會惹自己不快,明明自己從來沒給過伊萬卡一個好臉色,他卻像是對待一個難伺候的救命恩人一樣,千方百計地討好她。
簡相信,如果伊萬卡願意去討好富婆,全世界有錢的寡婦都會爭相養他當小白臉。
做維克託真爽!
做伊萬卡的金主仇人兼救命恩人)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