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已經是首席了，要有首席的樣子。”

”......”

”她可是替你擋了不少明槍暗箭，你真不打算對她說聲謝謝？”

後面的卡莎就沒聽見了，直到蘇珊女士讓她離開，卡莎才恭敬地向前任首席蘇珊女士告別。

剛關上門轉身，她就看到一張明媚的笑臉。那笑臉見到她的冷臉後，也漸漸冷卻下來。

菲比說：”卡莎首席，恭喜你，我真的很為你高興！”

卡莎面無表情地說：”謝謝。”

菲比：”那個...你還有事嗎？我...找蘇珊女士有點事。”

卡莎沉默地讓開門口。就在菲比要推門時，卡莎突然按住她的手：”你不怪我嗎？突然冷落你？”

菲比詫異地問：”什麼？”

卡莎表情略顯不自然，牽著菲比的手一路來到天臺：”這裡不方便說話，跟我去個地方。”

”卡莎，你怎麼了？”

卡莎看著她跑亂的一頭卷發，伸手幫她整理了一下。

”你不怪我嗎？自從那天你宣佈要競選後，我一直沒理你。”

”我知道我之前說過要做你的副手。但蘇珊女士告訴我，如果我參選對你更有利......”

卡莎嘴角微微上揚：”所以你是為了我？”

菲比點點頭，彷彿這一切都理所當然：”當然是為了你。而且蘇珊女士不讓我告訴你，否則我們兩個會露餡。”

卡莎：”嗯。”

菲比小心翼翼地挽住卡莎的胳膊：”那...你不生我的氣了？”

卡莎：”我本來就沒生......”

菲比：”胡說！你明明連正眼都不看我，每次碰面打個招呼就......唔......”

卡莎眼睛亮得嚇人，直勾勾盯著菲比，笑得得意：”我們還是好朋友，對不對？”

菲比指指自己被捂住的嘴。

卡莎松開手，眉梢含笑望著她。菲比清清嗓子：”當然是好朋友。我可沒說過我們不是，是你非要......”

卡莎皺眉：”我沒和你......”

菲比：”好了好了，再說下去沒完了。今天晚上約嗎？”

卡莎突然激動起來：”說定了，我來安排。”

菲比：”嗯。”

卡莎輕哼一聲：”我們還是好朋友？”

”是是是。”

卡莎抿抿嘴：”好朋友應該怎麼做？”

菲比挽著她的胳膊往樓下走：”好朋友就是...要永遠永遠在一起。”

卡莎站在最高一級臺階上不肯動，固執地抓著扶手：”我是你最好最好的朋友嗎？”

菲比頭痛扶額——這個在外人面前冷豔高貴、自持矜持的卡莎，真的是眼前這個幼稚鬼嗎？”是的是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