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以想去上廁所的藉口,飛快尿遁。
沒有杜房鳴在一旁搗亂,褚芙坐了下來,總算能繼續問剛才未問完的問題。
謝以騫沉吟道:“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論功行賞,陛下還賜了我一座四進的宅子。”
褚芙來了些興趣,問道:“你要搬去京城住了嗎?”
阿風翹起來的頭發都耷拉下來,垂頭喪氣。
謝以騫看了弟弟一眼,隨即轉過頭來神色認真地看向褚芙,正色道:“您可以分給我一間宿舍嗎?”
在此之前他一直都是和弟弟擠著住,如果分了一間獨立的宿舍,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真的是一名正式的員工了。
褚芙無意識往椅子背後一靠,有些意外,“你不是還有折沖將軍的職務在身?”
“戰事告一段落了。”謝以騫笑道:“且我簽了員工合同,既然享受了福利,那也應該履行相應的義務。”
阿風聽到這話後眼睛變得噌亮噌亮的,連背後無形的尾巴都翹了起來。
講完了這些,謝以騫正了正面容,開始說正事:“瘦猴兒押回刑部審問,他對自己所做供認不諱,不過在講到最關鍵的時候,被人給暗殺了。”
所有人聽到這裡心也跟著懸了起來,身子都不自覺往前傾了傾。
秦元忍不住追問:“後來呢?他就這麼死了?那線索不是斷了嗎?”
“不,沒死,我們提前做好了準備,不過他雖然沒死,也受了重傷,現在仍還昏迷著。”
他們對此已經熟門熟路了,反正只要涉及到這一類的陰謀或案件,主使一定會死,所以他們才提前做好了準備。
只是沒想到是那樣一場不要命的廝殺。
褚芙皺眉道:“這事跟黑袍人有關系嗎?”
謝以騫看向她,“目前還不知道,不過很大可能有關系,但……”
他頓了一下,似是在思索怎麼開口,“但來暗殺他的人,並不是黑袍人,而是一夥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他們平時就幹些買兇殺人的行當。”
鷺娘眉頭緊蹙,她雖然自己不知道前主子的真實身份,但感覺這很像他的手筆,他的一貫作風就是這樣的,更傾向於毀屍滅跡。
人命在他眼裡甚至連根草芥都不如。
要不是自己當初簽了員工合同,恐怕也早就死在那條髒汙的巷子裡了。
鷺娘心裡莫名有種預感,她總覺得這件事不會就這麼輕而易舉的結束。
她開口道:“我覺得……”
可是她才剛說了兩三個字,就被裡面傳來的一聲尖叫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