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錘定音。
眾人紛紛放下手裡的奶茶,擼起袖子要打那個男人一頓,看看能不能把他腦子裡的水給打出來。
看著人群步步往自己這裡逼近,男人這才發覺自己惹了眾怒。
他不自覺往後退了兩步,艱難地嚥了口口水,連忙轉移責任,改口道:“不是我!不關我的事啊!是他教我這麼說的!就是這個搖摺扇的男人!”
眾人循著他指的方向一看,空空如也,哪有什麼人?
而他也是瞪大了眼睛。
人呢?
剛才還在這裡的!
那個搖摺扇的男人早在挑撥離間完,見目的達成,就心滿意足的功成身退,溜溜達達回去了。
民智這種東西,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他們可以怯懦如鼠,也可以膽大包天。
他將摺扇收攏,一下一下的在手心輕拍,眼睛滴溜滴溜的轉。
做成了一筆,接下來該去鬆快鬆快了,是去找隔壁的寡婦呢,還是巷尾的暗娼?
他還沒想出什麼結果來,眼睛一抬,就看到一個瘦弱的女孩打水經過。
他眯了眯眼睛。
終被)於褚)匆掌)匆櫃)趕回京城的杜房鳴為了抄近道路過某條渺無人煙的街道,恰巧看到一個男人拽著一個女子的頭發往暗巷裡拖去。
女孩哭求,又咒罵。
啊,罵得好難聽啊。
杜房鳴用不太行的腦子得出這個結論,撓了撓臉頰,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要多管閑事。
算了,不關自己的事就不要管,還是早點回家看爹孃要緊!
五秒鐘後,他維持原樣,又倒退了回來。
第二天,接到報案的徐知府整個人都是麻的。
堂下,摺扇男捂著屁股,聲淚俱下的指控杜房鳴侵犯自己,情到深處,更是哭著趴在地上捶地,求青天大老爺為自己做主。
杜房鳴就挺著胸脯站在原地,斜睨著他,一臉“是我,怎樣?”的囂張表情。
徐知府心累不已。
混亂中,他總算從蛛絲般的細枝末節搞清了事情的始末。
他杜房鳴)在路上看到一個歹徒在侵犯一個女孩,於是,他走過去興奮的問歹徒自己能加入嗎?歹徒同意了,隨後他把歹徒給侵犯了。
現在歹徒報官,請問,他有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