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我啊!天菩薩!
褚芙不耐:“哎呀,推你就推你了。”
你不知道我們國人對廚子是與生俱來的擁護嗎?更何況,你這演技比老奶奶燉的豬蹄還爛。
褚芙看著都覺得辣眼睛,伸腳踢了他一下,“別賴地上,擋著我們小狗的路了。”
杜房鳴嬌羞不已,在地上像蛆一樣扭來扭去,指著褚芙說:“她用她的腳撫摸我誒~”
褚芙:“……”不會用詞語就別用。
她忍無可忍,轉身跟秦五打商量:“找個大夫來給他治一下吧?”
秦五懷疑地看向自己的手,“推一下真給他推出毛病了?”
“不,我是說腦子。”
褚芙覺得他腦子可能有什麼毛病。
江醫女最近每日都會過來給無晦的眼睛敷藥,聞言當仁不讓的過來給他把脈。
“脈象散亂,陰盛陽虧……”
杜房鳴瞪大眼睛,緊張地左右亂瞟,恨不得上手給她捂住嘴巴,江醫女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利落地收回自己的手,面色如常道:“無礙,施兩針就好。”
接著,她去拿自己的藥箱。
秦五威脅道:“你起不起來?再不起來就要紮針了啊。”
杜房鳴毫不動搖,又在地上滾了一圈,“哎呀,你這一下推得我痛得很,要褚掌櫃扶才能起來呢。”
紮針嘛,自己又不是沒被紮過,能有多難受?就當調理調理身子了。
可一抬眼,看到那兩根針後……
杜房鳴:“……?”
他汗流浹背,故作鎮定:“大夫,我好了,突然就不痛了。”
那麼粗一根針,針頭閃閃發亮,他毫不懷疑紮下去肯定會留下一個血窟窿。
“不不,突然就好了,不用紮針了。”杜房鳴一邊冷汗直流,一邊不住往後退。
江醫女充耳不聞,將針緩緩拔出來,由下而上打量一遍,然後扭頭看向他,臉上是意味不明的笑意。
再下一刻,她捏著針以雷霆萬鈞之勢紮下來!
一看她這「拿命來」的架勢,杜房鳴嚇得魂飛魄散,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拔腿就跑。
江醫女捏著針,鍥而不捨的追著他跑,喊道:“別跑!身體不好需得及時診治才是!勿要諱疾忌醫!”
鬧劇放到一邊,褚芙專心致志開始給小狗準備來到新家的第一頓飯。
它的乳牙還沒長齊,那根大骨棒比它都大,暫時是啃不了了。
溫熱的羊奶粉泡狗糧,泡軟了之後端到它面前,聽說小狗特別能吃,又不知道饑飽,所以得少量多次的餵食。
它將整個小腦袋瓜都埋了進去,舔得吧唧吧唧響,尾巴旋風搖擺。
眾人圍成一圈捧著臉看它吃飯,臉上都是如出一轍的姨母笑。
小山竹好奇問道:“它是男狗女狗啊?”
“男狗。”
“噢~看起來好像女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