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錦聿?”
曼努爾對納塔託斯的反應皺了皺眉,猜到了什麼,臉色也沉了下來。
“見過又怎麼了?”
“你做了什麼。”
納塔託斯握緊了手中的黑刀,眼睛死死盯著曼努爾的反應。
“和你有什麼關系。”
曼努爾看向納塔託斯的視線帶著不屑,細看還能看到一絲隱藏的極好的嫉妒。
兩人都沒再說話,他們本來就不是愛說話的性格。
曼努爾是不屑,納塔託斯是沉默寡言。
空氣凝滯了一瞬,隨後氣流突然翻滾起來。
鏘一聲,黑刀和西洋重劍砍在了一處,四散的能量震蕩的牆面簌簌掉落了一層沙塵。
曼努爾看向納塔託斯的黑刀,眼睛裡閃過煩躁。
而納塔託斯也驚訝的看向曼努爾的劍,神色凝重起來。
兩人動作兇狠的打了以來,叮當的兵器相交聲越傳越遠。
錦聿身體疾速墜落,風聲在耳邊呼呼作響,吹的她面板生疼。
她現在腦子發熱,渾身卻發冷,大腦快速運轉,觸手四處揮舞尋找著可以借力的地方。
剛剛那一瞬她已經盡力躲閃了,但還是被飛船的氣流波及到了。
飛船的體積在那擺著,就算是小型飛船沖擊力也很驚人。
錦聿感覺胸口被撞的鈍痛,呼吸都有些困難。
這時候她還能抽出心思罵是不是西爾詛咒的她,一報還一報呢這是。
觸手試了兩次都沒能抓住身邊的物體,錦聿急的咬破了嘴唇。
她可不要在試煉裡摔成泥!
好在第三次嘗試的時候錦聿終於成功了一次。
錦聿的觸手強悍非常,一下就牢牢拽住了下墜蹭過的一根廊柱。
錦聿因為慣性又往下墜了一段。
但是很不幸廊柱質量沒那麼強,被錦聿巨大的慣性一帶直接斷了。
“靠!”
錦聿滾了兩圈直接摔了下去。
“咳咳。”
錦聿觸手揮動,拍掉自己身上的碎石。
她有些搖晃的從牆壁殘渣裡站起來,胳膊腿上都是暗紅擦傷,嚴重的地方含著砂礫還在不停滲血,整個人又髒又悽慘。
錦聿喉嚨一熱,下意識伸手去接,一口鮮血湧了出來。
錦聿看著掌心猩紅的血跡,冷笑了一下。
上次她受這麼重的傷還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錦聿抬頭,看向右上方那根斷掉的廊柱,好在它緩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