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的婚約物件,極其厭惡他的身份和弗洛雷斯過於親近,對他既是警惕又有嫌惡。
態度惡劣從不允許利加接近他的宅院,利加也從沒把自己的婚約物件放在心上。
結果導致他現在對於討好錦聿束手無策。
利加嘴唇顫動,一想到要說出的話就感覺麵皮發燙。
“殿下,我,我給您用嘴好不好,您別生氣了。”
利加這麼多年為弗洛雷斯做的事一大半都是見不得人的髒事,指不定手上沾了多少鮮血,早就不覺得自己是怪物的同類了,被人憎恨更是常事。
但是這麼一個劊子手現在正跪在錦聿腳邊,小心翼翼的看著她,主動要用自己的身體取悅她。
錦聿藍瞳瞬間暗了下來,本來想拔腿就走,但是這片泥地好像有點過於松軟和淫|蕩,她腿竟然沒捨得拔出來。
利加緊張的看著錦聿,汗珠滴進眼睛裡,視野模糊了一瞬,他下意識閉了下眼。
也就是在這一瞬的黑暗裡,澎湃的精神力突然碾壓過來,利加心髒狂跳起來。
他下意識以為錦聿是不相信他所以生氣了,強撐起意識想要安撫錦聿。
“殿下,您要是生氣還可以用我發洩,但是這麼大範圍的釋放精神力可能會影響您的計劃……唔。”
錦聿伸手點在了利加唇上。
“那你告訴我你和誰做過,不然生殖腔怎麼會這麼松軟。”
利加這才知道錦聿懷疑的真正原因,紅暈立刻蔓延上他的脖頸,還在迅速擴散。
“……我真的沒有和人做過,您相信我好不好。”
利加躲過錦聿的目光,伸手替錦聿整理了一下散亂的頭發。
這麼一說錦聿更奇怪了,她直覺利加沒有騙人,那生殖腔是怎麼回事。
錦聿這麼想也這麼問出來了,利加臉色越來越窘迫,看錦聿決心一定要問出來,只能無可奈何的說了。
“……我自己弄的。”
利加和那位支配者的婚約幾乎沒有任何價值,他討厭利加還來不及,就算要碰他估計也是折磨。
而那些地位低的支配者更是恨不得繞著利加走,他沒花多長時間就接受了自己要孤獨終老的現實。
好在利加的慾望也並不強烈,漸漸的這件事就被他拋之腦後了,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總有想的時候,更何況……
他在遇到錦聿之後這種慾望更強烈了。
利加閉上了眼,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這麼狼狽,做壞事被當事人抓到。
“噗,哈哈哈,那你是把整個拳頭塞進去了嗎搞成這樣。”
錦聿沒忍住笑了出來,笑聲更是像直接打了利加一耳光一樣,他紅著臉看向錦聿,銀瞳帶上了點哀怨。
錦聿心情舒暢了不少,撲過去抱住了利加,興奮的窩在他懷裡準備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天知道她也忍的好辛苦。
“那你怎麼解除婚約的,弗雷沒這麼大方吧。”
“我和那位支配者的族人發生了沖突,我受傷了,殿下為了補償我就同意瞭解除婚約。”
利加語氣清淺,一筆帶過,但實際上當時那個支配者是他名義上丈夫的侄子,那人有著很多支配者都有的虐待癖,故意要過來折磨他。
利加當時也有借這件事解除婚約的念頭,就沒反抗,雖然慘烈了點,但好在最後真的解除了,利加覺得也算值得。
錦聿一想也知道怎麼回事,弗洛雷斯心底其實只把怪物當做工具,大多數怪物被支配者折磨死都不會得到弗洛雷斯的垂憐,他更不會因為一個怪物就對支配者有什麼懲處。
能讓弗洛雷斯把婚約解除估計當時利加一定被折磨的極慘,而他也確實信任利加。
“等我回北城就殺了他。”
錦聿話音裡彌漫著冷意,她和弗洛雷斯不同,對於自己人她一向比較護短,才不管什麼同不同類的。
利加聽到臉上有了笑意,溫柔的把錦聿抱在懷裡,讓她動的更方便。“您已經幫我報仇了,還記得您剛醒的時候殺的那個支配者嗎?”
錦聿一怔,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