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聿看到眼前一亮,立刻伸手握住,接觸的那一刻利加抖了一下。
這對鋒利的羊角馬上成了錦聿手中溫順的玩具。
“你原來是奶牛啊,可是你看起來也不像是很能産奶的樣子啊。”
錦聿掂了掂利加有些貧瘠的胸乳。
利加聽到錦聿的話瞬間全身都泛起熱意,張嘴想解釋。
“我不是……呃。”
他的情緒變化太劇烈,對精神力的抵抗又弱了不少。
利加伸手捂住耳朵,但一對柔軟的羊耳依然露了出來,耷在利加頰邊。
羊耳短小,下端逐漸變尖,耳背上覆蓋著一層細軟的黑色絨毛,看起來手感很好。
錦聿眼神暗下來,突然一口咬住了利加的耳朵。
“我來好好給你治治病。”
“噠,噠。”
腳步聲由遠及近,落地沉重,在寂靜的走廊裡甚至都有了迴音,陰森又可怖。
任何人都能聽出腳步聲主人的憤怒。
弗洛雷斯慢慢走向錦聿的房間,戒指一閃,手中逐漸出現了一把銀色長劍。
劍身輕薄,秀氣又精緻,金色的流光在劍刃上閃過,漂亮的像是擺在博物館裡展覽的藝術品,但握在弗洛雷斯手中就成了無比銳利的殺器。
弗洛雷斯走到門口,門沒關嚴,他一下聽到了裡面淫|靡的聲音。
弗洛雷斯閉了閉眼,揮手一劍斬過去。
“咔嚓。”
劍光無限滲透,整間房連帶著教堂的建築一分為二,從中間分離。
另一半建築混雜著傢俱砂石,本應該轟然倒塌,現在卻像是氣球一樣緩緩漂浮在了空中。
一時間這個奇觀吸引了無數從教堂路過的西城人的目光。
他們詫異的圍在教堂下,討論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一滴汗從錦聿的額頭滴下,她的觸手推著蛋全都縮排了利加生殖腔裡,正準備舒暢的喟嘆一聲,驚人的殺意瞬間襲來。
錦聿汗毛倒豎,觸手下意識抽動,利加沒忍住哼了出來。
很快,利加意識回籠也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瞳孔縮小看向門口。
現在已經不能稱之為門了,整扇門就還剩一點,顫巍巍的掛在那。
弗洛雷斯深藍色的眼睛這時像是一汪死水,陰鷙的可怕,提劍慢慢走進來。
盡管他已經猜到了,但是當現實擺在眼前的時候,弗洛雷斯仍然感覺胸口氣的隱隱發疼。
他沒去看錦聿提劍指向利加。
“我當時甚至不想相信,你這條老狗竟然敢勾引小聿,哪來的膽子,哪來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