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身著官服,神態肅穆,想必就是刑部侍郎趙子謙了。
而在趙子謙的身邊,還坐著另一個人。而那人儼然就是自己剛才才見過的宴恆。
雲初月進入公堂之後,便在適當的位置停了下來。
那邊,宴恆衝趙子謙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趙子謙點頭表示明白,隨即便坐直身體,一拍驚堂木道:“大膽雲初月,見到本官還不下跪?”
跪?
她可沒有這愛好。
“大人,不是我願意跪,而是怕你受不起。”雲初月站得停止,別說下跪了,連彎腰的打算都沒有。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趙子謙面露疑色。
雲初月將手移到自己的袖子處掏了一掏,從裡面摸出一塊做工精良的玉佩來。
沒錯,這塊玉佩正是宴燼當日給她的那塊。
“這是攝政王的玉佩,他曾說過,見玉佩如見他本人。我若是對你跪了,豈不是等同於攝政王跪你。你受得起嗎?”雲初月反問著道。
雲初月的話,倒是讓趙子謙為難了。他向宴恆投去詢問的眼神,似乎在問他,這該如何是好。
宴恆明顯不想在這個事情上過多糾纏,他不耐煩的擺擺手,似乎在讓趙子謙趕緊進行下一步。
在得到宴恆的指示之後,趙子謙倒是不再執意讓雲初月,而是再次開口道:“雲初月,本官問你,雲側妃中毒流產,可是你所為?”
“不是。”雲初月否認的很乾脆。
“既然不是你所為,為何你會在雲側妃成親之日去她的房間?”趙子謙繼續問道。
“是她派自己的貼身丫鬟琴心請我去的。”雲初月想起昨天早上的情況,這分明就是一個局,而琴心就是引自己入局的人。
“既然你說是雲側妃的丫鬟琴心來請,那本官現在就傳琴心來對質。”趙子謙說著,抬高聲音道:“來人傳琴心。”
很快,琴心就被兩名官差帶了進來。
一進入公堂,她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道:“奴婢參見太子殿下,參見趙大人。”
趙子謙微微點了下頭,問琴心道:“雲初月說是你請她去雲側妃的住處,可有此事?”
琴心明顯早就已經對過劇本了,趙子謙這話一出,她便連連搖頭否認道:“大人,昨日是二小姐成親的大日子。奴婢又是二小姐的貼身丫鬟。從一大早就忙得停不下腳,又怎麼可能有時間去請大小姐?她分明就是自己來的。而二小姐想著自己馬上就要出嫁,以後不能時常回國公府了,便決定以茶代酒敬大小姐一杯。誰知,大小姐竟然在裡面下了毒,二小姐喝了不久,就感覺身體不適,只是當時奴婢跟二小姐都沒有在意。誰知,到了晚上,二小姐剛一進洞房,突然就昏迷不醒了。”
對琴心的否認,雲初月並不覺得意外。這個時候,她會說真話才奇了怪了。
她絲毫不為所動,只是淡定的反問。“大人,俗話說得好,抓賊拿髒,捉姦捉雙。既然琴心說是我下的毒,那麼髒物呢?”
“雲初月,琴心已經說並未請你去雲側妃的住處。你還有什麼好說?”趙子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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