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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站長大人忙開張 第62章 文武混子砸場子

“想到女人那裡去嗎?別忘了帶上你的鞭子。”

……

(再往下就不能提了,再提就得被噴死。)

周啟明屬於食古不化的老學究,早年也不會在意這種言論,卻因為人到中年痛失愛女。他難產而亡的髮妻留給他唯一的女兒正是不堪忍受丈夫的常年家·暴,最終選擇了跳河而亡。時光荏苒,傷痛卻永不消逝,老人家面對這種苗頭更是眼裡不容沙子。

只可惜,蚍蜉撼大樹、雞蛋碰石頭,憤然辭職、奔走上告,連點小水花都沒激起來,最終落得在整個國學教育圈名聲掃地,連曾被讚譽為“頗具大千居士七分神韻”的丹青作品也被人棄若敝履。

羅煒屬於萬事不管的主,丁越為了袁三千請講師的事情幾乎抓破頭,最後還是燕朵朵幫忙解決了這事。燕小妞雖被周啟明評價成朽木,卻也著實被母上大人逼著聽過幾節國畫課,別的不說,對這位老師的能力還是很推崇的。

也不知道青雲出岫哪兒來的訊息,居然得知周啟明又有機會出山,雖然不是正兒八經的國學培訓機構,這也是不能忍的,於是找了一幫文混子上門砸場子。

至於另一幫,自然就是鄭至信派來的武混子。文武混子相會於迎賓的彩色氣球拱門之下,雙方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了好一會兒。還是長衫馬褂的文混子門先扛不住了,畢竟年紀擺在那裡。好在雙方領頭的互相交涉了一下,得知目標不同,砸起場子也沒啥可衝突的,於是相視一笑。

羅煒左邊呂布董胖胖,右邊雕兄薛大傻,前頭丁越開道,後頭奸臣團拱衛著進門的時候,武混子們正一人一把椅子坐在後頭看戲看得歡,招待客人的瓜子核桃花生殼扔了一地。可能是羅大站長的存在感太低,又或者旁邊幾位的光環實在太閃瞎狗眼,衝著他來的哥幾個愣是沒一個發現他的。

偌大的店裡,除了員工、找場子的和被找場子的,湊熱鬧的幾乎都跑光了,就剩下丁越請來拿錢辦事的四個網紅小主播,他們正不嫌事大的衝著最前頭對峙得臉紅脖子粗的兩波人一通猛拍。就連古風背景音樂的襯托都沒法子消弭那不和諧的硝煙味兒,小主播們還時不時補刀煽動一下直播間粉絲們情緒,簡直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真實寫照。

羅煒戳了戳丁越,指了指長桌兩頭叉腰對噴的倆老頭:“不是砸場子麼,砸哪兒了?” 一頭的挑戰者明顯人多勢眾的樣子,顯得周啟明格外的勢單力薄。

丁越摸了摸鼻子:“他們約好了比三場,第一場悖論,第二場書畫,第三場古琴,說是誰輸誰走人,並且不但不能再搞國學教育,甚至還要滾出國學圈,同時還要上媒體公開自黑一番。”

薛大傻直咂舌:“殺人不過頭點地,這麼個逼迫法也太狠了,理他們作甚。”

蔡京很不贊同:“這點傲骨都沒有,就枉讀了這許多聖賢書,死後都無顏再見先賢師長了。”奸臣團、包括宋徽宗在內的諸位複議,擺明的態度就和董胖胖、薛大傻和呂布尿不到一壺。

羅煒也不理他們,皺眉問丁越:“周山長能講經,能教書法國畫,據說圍棋也挺厲害,他還會彈琴嗎?”

丁越僵了一下:“當然,一竅不通。”

羅煒傻眼:“那還比毛的古琴。”

董胖胖看了看場上的形勢:“不是很簡單嗎,抽籤手黑了唄。”

羅煒一打眼也看到了被擱在一邊的小轉盤,上頭被平均分成八格,分別是古琴、數術、悖論、對聯、白矢、書畫、作賦和圍棋。

呂布也注意到了小轉盤上的內容,不屑道:“總比抽中白矢強,就周山長的小身板,還有瓶底眼鏡,真抽中白矢才叫要了他老命。”

羅煒聽得茫然:“白矢是什麼屎?”

問出這話腦袋就捱了高俅一下:“你連君子六藝都不知道嗎,白矢就是射箭的一種,講究射靶不但要準,還要力透箭靶,箭頭刺穿箭靶冒頭越多越優。”

羅煒活那麼大,唯一接觸過和瞄準相關的就是公園裡氣槍打氣球,至於弓箭這種玩意兒,也就電視裡看著過過乾癮了。見大夥都似有所感的關注起了前頭的悖論,羅大站長這種碰上古人就等於全文盲的傢伙哪裡聽得懂,於是湊近看似最好說話的宋徽宗,小聲道:“宣和先生,他們在講什麼呢?”

宋徽宗把摺扇一收,瞭然一笑:“悖論就是一個命題中同時存在兩個對立結論、且都能自圓其說的課題。學子們總喜歡拿這種千古難破的課題進行對駁,沒什麼實際意義,倒是對口才、巧思、急智與學識底蘊的要求不低。”

“一般都會列出幾個經典悖論,從中隨機抽取主題。像是臺上諸位,我雖不曾得知他們的命題,但悖論的數量是有限的,一聽就知道他們的論題應當是‘秦趙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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