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煒看了看被賜名春夏秋冬四香的四個小蘿莉,以及跟她們打成一片的石榴姐,毋庸置疑都是可塑性很強的丫頭片子,長大之後至少也是清秀小佳人,別說柺子們相中的男孩女孩還真沒一個皮相差的。
他摸了摸下巴:“你是說我跟華安一樣才氣縱橫,瀟灑倜儻,風流不羈?”
英蓮抄起一根茄子砸他腦門上:“你就是個啥啥都不行,專門惹是生非的禍頭子,我覺得應該用一日喪命散好好洗洗你這個大豬頭了。”
當然羅煒最終也沒有獲得華安這個大名,山寨版華太師府的最終成員名單如下:
老爺:羅煒版(太師)華察,
夫人:英蓮版肖夫人(這個肖來自於小紅包的小的諧音),
四香:春香、夏香、秋香、冬香,
石榴姐一名,偽武狀元版小武一名。
最主要的是,鼉潔也非要來參一腳,羅煒就把華太師的倆兒子華文、華武湊成一對,給他取了個華斌的名字,不知道要是他有朝一日發現這倆兒子純粹是一對天殘地缺的二貨腦抽,會不會直接揍死某個便宜老子。
按照小武的意思,張家村人多眼雜,黃寡婦家雖偏,保不齊也會有人經過,與其呆在這裡不如選個看似最危險實則最安全的地方落腳,也就是後山採石場亂墳崗的山洞。
可羅煒和英蓮都是嬌滴滴耐不住熱又受不了凍的現代人,哪能在那種地方活受罪,只得作罷。於是連續幾天,天還沒亮,小武就摸到進村必經的山路旁躲了起來,監視著會否有官差衙役什麼的尋上門來。
而鼉潔的重要任務就是摸清楚張家三兄弟的老窩,羅煒和他趁著月黑風高摸過去抄了底,張老漢婆娘藏起來的珠寶首飾就別提了,他們也不敢拿,保不齊這些就是從哪個被拐賣的富家子弟、官家閨女身上扒下來的,要是變現的時候被發現了,那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倒是分別藏在灶臺後頭,水缸底下、牆洞裡頭的總共500多兩銀子是個大收穫,要知道姑蘇城這會兒200多兩就能在稍次的地段買上一間普通的二進院落。
幸虧張老漢考慮到藏匿的問題都兌成了銀子,裡頭甚至還有幾張銀票,不然500多吊錢碼在一起,那個體積簡直喪心病狂。
一群人在黃寡婦家一住就是一個月,期間自然免不了被村民發現端倪,黃寡婦屬於遠嫁,只說是孃家子侄過來探望。好在九人不常外出,即便外出也多是分開行動,因此終究沒人發現這家子到底來了多少人。倒是有幾個長舌婦指指點點的,估計是懷疑黃寡婦的孃家欺他孤兒寡婦,想謀奪家產什麼的。她們管她們嚼舌根,事情一天沒發生也不會真有人把這種事擺上檯面,難道真當這年頭的宗族禮法是擺設不成。
直到整個村裡都傳遍了張老漢的三兒子忽然暴斃,一家子及其同黨被判秋後問斬的訊息,也沒有柺子一夥把黃寡婦供出來的苗頭。期間衙門裡也確實派人來過村裡進行盤查,好在某人先下手為強,不然張老漢家的不義之財就沒他這個窮鬼什麼事了。
羅煒估麼著不是張阿大總算良心未泯唸了黃寡婦的魚水之情,就是這夥人被其他情況絆住了,沒顧上多牽扯,料想是後者。
英蓮的意思,張老漢一家從事柺子這個行當應當是祖傳的手藝,這類人和強盜世家有著異曲同工的性質,沒碰上他們犯案時就是淳樸踏實的鄉民,碰上犯案時就是窮兇極惡的惡徒,這種人往往不是一個人、一家子的單幹搞得定的,往往有著幾年幾十年的經營,上線下線涇渭分明,即便出了保護·傘都遮不住的亂子,也能果斷想法子棄車保帥,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再把網重新織起來。
對於這個訊息,黃寡婦或喜或悲的呆坐了半天,然後悵然若失繼續忙自己的去了。而小武也徹底不用整天提著心蹲守進村小道了。
羅煒全身的傷沒過多久就全無痕跡,倒是英蓮頭痛的後遺症反反覆覆拖拉了一個月都沒見起色,一家子急得險些就想進城找大夫了,卻被她攔下,說這個症狀哪怕國醫聖手來了都無濟於事。小武幾人只當是孃胎裡帶來的什麼先天毛病,只得小心照看著。
羅煒倒對英蓮的病因有了一些想法:“你不是本身有什麼異能,又或者是什麼修真者,用英蓮的身體強行動用超自然能力引發了什麼後遺症吧!”
英蓮皺著眉頭慘白著小臉也不忘調侃他:“喲,平時狗血文文沒白追,大約是這個意思,英蓮的年紀太小,識海狹小,神識不夠,超負荷呼叫,超得有點過頭了。”
羅煒震驚:“我就是隨便想一下,你還真有超能力啊,那麼你到底是異能者還是修真者?”
英蓮笑了笑:“算是修真者吧!”
羅煒星星眼:“大能,那你看看我有沒有那什麼靈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