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接著說:“那個九院的副院長,網上之前的爆料可多了,爆他貪·汙受·賄、和女護士瞎搞、還說他被劫的財物的大頭並不是手錶錢包手機什麼的,這人喜歡奇石,就有不知道誰送了他一枚田黃石印章,據說這人稀罕的不得了,天天帶在身上有事沒事揹著人拿出來看,結果跟警·察報失的時候,居然壓根沒提印章這一茬,你說是不是很奇怪。”
都說小道訊息不足為信,其實有的時候,這種爆料的傢伙才是真相帝,真這樣的話,印章的來路就很值得推敲了。這麼一來,豈不是這三個搶劫案都牽涉到了寶石,確實夠蹊蹺的。
話說到這裡飯也吃得差不多了,貴爺突然開口:“說起來也稀奇,祖母綠貔貅是綠的、田黃石印章是黃的、煤玉虎符是黑的,再弄個紅的和白的,豈不是五行俱全了嗎?”
羅煒想了想,五行金木水火土,東方木屬尚青、西方金屬尚白、南方火屬尚紅、北方水屬尚黑、中央土屬尚黃,五個裡頭已經湊齊了三個,不禁調侃:“確實巧,真有人打算湊齊五行會想幹嘛呢,難道是召喚神龍?”
貴爺的嘴角直抽,一竹墊輪他腦袋上:“召喚你個頭,小兔崽子成天沒個正行,難怪老婆都跑了。”
王飛猛點頭:“對啊對啊,煒哥你到底幹了什麼,花仙子都忍了你這麼多年,居然也能被氣跑了。”
羅煒:“……”特麼,這又是哪個造的謠!
………………
等爬上二樓,羅煒突然恍如隔世的感覺,好像不久之前,閒極無聊到處亂晃的時候,他三不五時的,不是找飄飄姐工作室的小姐姐們漫天瞎扯,就是跟吳大嬸經紀公司的群演妹紙們劈劈情操,這種日子似乎是真的一去不復返了。
由於漢宮北街13號的租金便宜,原本的袁三千婚介所搬到一樓之後,二層的原址就空了出來。吳大嬸和飄飄姐兩家仗著地理優勢都有意承租下來,不為擴大經營,只為增加一處員工休息之處,免得眼面前成天杵一堆人聊閒天吵鬧。見她倆都有意向,且工作性質造就兩家多有合作之處,何況吳大嬸和飄飄姐有事沒事就喜歡往一塊兒湊,羅煒便出主意,索性各出一半租金合租了下來。
還沒進門,就聽見休息室裡頭稀里嘩啦的搓麻聲,進門處則有經紀公司的幾個小群演和造型工作室的幾個造型師正圍在一起開黑。羅煒跟他們打了聲招呼,徑自走進去,果然,吳大嬸和飄飄姐正拉著兩個小朋友搓麻。
羅煒等了一圈,見倆人的牌癮一時半會兒沒完沒了,於是揪了兩個圍觀的頂上,不容拒絕的一手一個把吳大嬸和飄飄姐拽出房門。
見裡頭又開了一圈,倆人雖還是憤憤的,倒也找回點身為老闆該有的腦回路。
飄飄姐率先開口:“不就是又攬了活麼,又不是第一次,幹嘛這麼火三火四的。”
吳大嬸接茬:“這次不會又是什麼錢多了沒處花,來圓文藝夢的傻叉二世祖吧,這種導演真心帶不動,要加錢的。”
羅煒撇撇嘴,把白澤島度假山莊開業的事情講了一下,需要吳大嬸提供漂亮妹紙客串女招待,並且提供一批漢風戲服給山莊的工作人員;飄飄姐這邊的人則還是老本行,負責化妝、服飾搭配等一系列工作。
二人聽羅煒這一通都傻了,還是飄飄姐先反映了過來:“你會接手袁阿姨的婚介所,把婚介所擴大經營我已經夠吃驚了,度假山莊又是哪裡掉下來的餡餅?”
羅煒嘴角直抽,飄飄姐果然犀利,一眼就搭準了脈搏,可不是一塊天大的餡餅嗎?不過他可不能承認:“也不是我的,是我一朋友的,他是出錢的大老闆,我就是個幫忙跑腿的小股東。”
吳大嬸點頭:“這就說得通了,你什麼時候需要人和衣服,需要多少,我記一下。”
什麼你就說得通了,羅煒很鬱悶,不過這種事情不是拍腦袋就能拍出來的,只得不情不願的翻出西門慶的手機號:“你找四泉吧,他具體負責這一塊。”
轉手又想把號碼給飄飄姐,卻被攔下:“不用,我有。哦,難怪某人一直都說被外派了,一時半刻回不來呢,我還以為是又有新歡的藉口,敢情是真的,看來老孃還得先跟這個冤家道個歉才對。”
吳大嬸:你倆的關係能不能再昭然若揭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