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話音才落就被打了臉,閻婆惜含羞帶嗔的瞥了一眼羅煒,訥訥開口:“奴家之前聽你說起了我家三郎。”
羅煒納悶:“什麼三郎?啊,難道你不是閻婆惜,而是楊玉環?”
鍾虎皮笑肉不笑的:“他說的應該是跟她一起陷害宋江哥哥的小張三,張文遠。”
臥槽,忘了還有這一茬,張文遠狗男女的官配來了,黎大小姐的感情真是多災多難啊!幸而武松和宋江的關係就那樣,要是換做李逵,絕壁能直接殺過去把張小白臉給剁巴了。
這邊的張文遠、黎小凝、閻婆惜的官司還沒糾結開,那邊,大官人媳婦團已經迅速分裂成了兩派,以吳月娘為首,連帶著孫雪娥和金蓮原地不動;以孟玉樓為首,包括李嬌兒、卓丟兒、李瓶兒總共四人則離開了幾步遠。
李瓶兒作為發言人表態:“這位姐姐說的好沒道理,我們跟著月娘姐姐來尋夫君又不都是盼著他好的,我們這邊的四個姐妹可是說好的,找到他,勾搭他,然後,把他踩在腳底下。”
全場石化,吳月娘很不贊同的上前拉扯李瓶兒:“自家的事情,非要說的這麼明白,做的這麼絕嗎?”
孟玉樓開口:“姐姐此言差矣,時代不同了,只要有本事,女人就能為所欲為,何況咱們只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而已。”
卓丟兒妖妖嬈嬈的接話:“咱們都是可憐人,過去是沒辦法,現在有辦法了,自然要和過去徹底了斷。”
李嬌兒一語定乾坤:“只有把過去玩弄於股掌之間,再狠狠的拍死,涼透了的心才會感受到一絲熱乎氣。”
潘金蓮都看不下去了:“好歹夫妻一場,什麼仇什麼怨呀!”
羅煒不可思議的接茬:“你和過去了斷的方法,就是玩弄了過去的金主,再把人家踩在腳底下?”
鍾虎看了一眼西門慶:“要是我們還能回去,你若執迷不悟照舊毀我家人,我倒是覺得,把你留給你的媳婦們,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比殺了你更解恨!”
………………
跟愜意的董胖胖打了聲招呼,羅煒一邊是呂布,另一邊是鍾虎,把《水滸傳》和《金瓶梅》那幫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扔在後頭。
羅煒邊走還不忘勸鍾虎:“裡頭的西門總監還沒到幹傷天害理事情的時候,之前走的熊大火即便是真的西門慶,也和你們水滸英雄沒關係,武二郎可是光明磊落,一碼歸一碼的真英雄,你可別意氣用事,讓打虎英雄晚節不保。”
鍾虎似笑非笑:“你的意思,上輩子的怨氣,我這輩子沒處撒了唄!”
羅煒一指旁邊的呂布:“有多餘的力氣,你可以找咱們呂溫候切磋切磋。”
鍾虎擺手:“免了,對上小溫侯我一點不帶憷的,至於正版的呂溫侯麼,我還是不自虐了。”話音剛落,就衝著不遠不近跟著的孫魯班那邊去了。
羅煒傻眼:“武松還真對老虎神馬的情有獨鍾啊!”
呂布無語:“鍾老弟雖多是野路子,卻能做到集眾家所長,形成自己的路子,他這是又看上大虎妹子行鞭的手段了。”
二人談笑間過了沁芳閘橋,轉道至了水月庵附近,恰巧與打回票的熊大火打了個照面。羅煒還在糾結這貨怎麼去而復返了,就見他小跑兩步湊了過來:“老闆,正門停車場的保安通知前臺的秦經理,秦經理因為忙不過來又轉告範驚天,範驚天說他跑不開又告訴了我,讓我給您捎個信,有個傻叉在正門停車場蹲了兩個鐘頭,死活不肯進門,非讓老闆您親自出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