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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 跌打大拿胡庸醫的手段

別看呂布輪人輪得嗨,實則一點都沒放鬆,變故將將發生他就注意到了,卻沒想到堂堂正正的比試,這貨居然玩陰的。這下可真把呂溫候給氣著了,大喝一聲,先將郭老虎拋至半空,再來了個臨空抽射,直接把這貨踹砸到了梅花樁高臺的支架上。

呂布指著他的鼻子罵道:“神馬玩意兒,我鍾兄弟要是跟你一般見識,臉都沒處擱了,趕緊給我滾!”話閉,拽上鍾虎,氣哼哼的走了。

郭老虎在梅花樁底下的池子裡躺了好一會兒才勉強起來,起來後依舊頭昏眼花,收到重創的腰部徹底直不起來了。羅煒倒是樂不可支,這叫天理迴圈報應不爽,見他滿眼的迷茫之色,似乎已經不知道身在何處,倒是對他有了幾分同情之意。

其實,歷史上的武松只不過是個有幾分俠義精神的小人物,市井出身,真心夠不上英雄豪傑那個層次。最後關頭,他拿打氣筒攻擊呂布,其實跟女人被逼急了拿指甲撓人的想法差不多,不過是垂死掙扎一下而已,完全用不著上綱上線。至於暗藏兇器絕非磊落君子所為就更是無稽之談了,有那功夫,搞點刀片,毒針不比打氣筒管用。想想他那輛六十年代的破腳踏車,隨身攜帶打氣筒也就不奇怪了。

羅煒嘆了口氣,剛想上前幫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那麼背,其中一根梅花樁的金屬支架居然歪斜了兩下之後,朝著郭老虎的後背重重砸下,眨眼功夫就把他砸趴在地。好在這玩意兒並非實心的,倒黴的郭老虎掙扎了兩下,總算爬了出來,踉踉蹌蹌的扶著另一根支架站穩。

羅煒趕緊吩咐熊大火和宋公民把人扶到安全的地界,天知道呂布這一砸,其他的支架可還完好。沒想到接連的不幸讓郭老虎的耿脾氣上來了,毫不留情的甩開熊大火和宋公民,還用殘破的身體去撞他倆。

最先遭殃的是宋公民,他那小身板哪扛得住,一點掙扎都沒有的直接撲街。撂倒一個,這貨的心情大好,衝著熊大火故技重施,嘴裡還嚷嚷開了:“滾開,少特麼擋路!”

熊大火那是誰,疑似西門慶轉世就不說了,本身還是個少館主,哪怕是個窮逼少館主。別看他笑盈盈的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那是因為羅煒現在是他的老闆,他不想給衣食父母留下囂張跋扈的印象。

郭老虎的這一序列為直接激怒了熊大火,導致他迎面遭遇了一整套正宗的猛虎硬上山,然後再一次匍匐在地來了個嘴啃泥。把人撂倒了之後,還不忘補上一句:“呂哥說的沒錯,就你這樣的,還真不配跟鍾二哥相提並論。兒子多肖父,你爸指定也不是什麼好貨,鍾虎的老爸估計也是眼瞎!”說完,背起宋公明,跟羅煒打了聲招呼,回度假山莊去了。‘’

郭老虎趴在那裡全程懵逼:我爸確實不是個玩意兒,但是,我捱了揍,跟我爸有毛線關係!

羅煒又蹲了將近十分鐘,時不時用打氣筒扒拉一下郭老虎,要不是這貨還能伸手把打氣筒扒拉開,都要以為他快嗝屁了。好一會兒,他仰天慘笑道:“出師不利,出師不利啊,你這裡都是能人,不容小覷,不容小覷啊!”說罷,來了個鯉魚打挺,起身後,扶著快折了的老腰,亦步亦趨的也跟著往回走了。

羅煒還在後頭幸災樂禍:“第一場挑戰算是完事了嗎,第二場什麼時候呀?還有,你承諾的影片和熱搜什麼時候實現?”

………………

直到郭老虎徹底沒影了,羅煒才想起忘了問他是怎麼覺醒的,並且懊惱於連個聯絡方式都忘了留。

不過受到這貨的啟發,在員工食堂碰上吳月娘幾人的時候,羅煒倒是突然開了個腦洞,然後單獨截住了金蓮,把她“騙”去了位於大觀樓的醫療急救站,美其名曰,她家大官人應該在那裡。當然,羅煒的話也算不得騙,熊大火確實在這邊守著還不能自如活動的宋公民,她要是自己誤解了也不關他的事。

從藕香榭的員工食堂到度假山莊正當間的大觀樓有一定的距離,羅煒引著金蓮天南海北的閒聊一通,終於搞明白了這幾個女人認定熊大火的理由。首先自然是相貌,倒不是那種老套的一毛一樣的梗,壞就壞在明明兩個人的五官完全不像,可拼湊起來愣是能給人一種相互聯想到對方的感覺,就是莫名覺得很像;其次自然是氣質、神態、動作、習慣等小細節,這種事情非熟人不能察覺;最後,也是最莫名其妙的,就是所謂的直覺問題,用金蓮的話說,他們是做過全世界最親密的夫妻的,那種骨子裡的熟悉感是騙不了人的。

金蓮的話讓羅煒一度神遊天外,因為他對沐知春貌似也有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難不成春春上輩子會是朕的皇后?呸呸,秦始皇貌似並沒有皇后;漢武帝的皇后,無論是陳阿嬌還是衛子夫、又或者是最後的李夫人都沒什麼好下場;宋太祖的三個皇后貌似都是短命鬼;唐太宗倒是隻有一個皇后,還是歷史上有名的賢后,只可惜也只活到了36歲而已。沐知春可是修真者,還是地府罰惡司的鐘家後人,絕壁是長命萬萬歲的。

金蓮所說的判斷前世熟人的方法有些玄學,致使羅煒更加懵逼,索性也不費那個腦細胞了。眼見著熊大火見到金蓮跟在羅煒背後·進門,他的面色都變了,匆匆說了兩句之後,跟躲瘟神似的,連電梯都不願意等,直直從樓梯奔下樓去。沒多久,金蓮也跟著離開,羅煒看了一眼病床上,雖然熟睡,卻滿頭大汗的宋公民,問一旁優哉遊哉看書的胡庸醫版金榮:“他這個樣子,真沒事嗎?”

金榮頭都沒抬:“活血推拿推大發了,估計今晚有的疼了,索性用我特製的安神香讓他睡死過去拉到,明早起來應該就沒事了。”

羅煒黑線:“你確認安神香有這麼厲害,該不會下成了上回對付黑水國際的逍遙散吧!”

金榮回答:“看破不說破,和諧的說法就得是安神香,”翻了一頁書,他轉了個話題,“你剛才進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你的腰是不是受了點傷?”

羅煒瞅了瞅平躺在床上不怎麼安生的宋公民,加上想起這貨在紅樓裡的名聲,賠笑道:“只是碰了一下,沒什麼大事。”

金榮把書一合,抬頭看了他一眼:“你婚都沒結就傷了腰,要是落下了病根,看以後還怎麼娶媳婦!安心,其他不敢說,獸醫、跌打我可是行家。”

羅煒嘴角直抽:“行,行吧,不過,能別提獸醫那一茬嗎?”

見他鬆了口,金榮屁顛屁顛跑去櫃子那邊,小心翼翼的開了鎖,從裡頭拿出一個四四方方的金屬箱子。開啟後,內部呈現半滿的狀態,都是各色的瓶瓶罐罐、紙紙包包。他從箱子裡取出一隻半滿的試劑瓶和巴掌大的一隻牛皮紙包,又從飲水機底下拿了兩隻一次性紙杯。試劑瓶內倒出的灰褐色液體填了一隻杯子的杯底,牛皮紙包裡頭的黑綠色粉末抖落了稍許在另一隻杯子裡,最後排出了一大把針灸針,同時點起了一盞酒精燈。

金榮大袖一擼,帶著幾分亢奮的開口:“把上衣脫了,然後趴那兒。”

羅煒吞了吞口水:“宋公民那麼嚴重,不是推拿就行了嗎,怎麼到我這裡搞得這麼複雜?”

金榮哼哼:“人家底子好,又不像你,平日裡能躺著就不坐著,能坐著就不站著,我得把你多年的虧空給調理回來。”

羅煒聞言更沒譜了:“你行嗎?”

金榮一拍胸脯:“把嗎字去了,要對我有信心!”

羅煒呵呵兩聲,就去扒拉還沒合上的金屬箱子。金榮抬手就給合上了:“你幹嘛?”

羅煒回答:“我就是想看看,你獨門秘製的逍遙散是不是也裝這箱子裡了,還有裡頭還有沒有其他害人的玩意兒,萬一你給拿錯了,我豈不是要倒黴。”

金榮一拍面前的床板:“費什麼話,趕緊過來,這藥水不好配,還有揮發性,我可不想為了你浪費太多藥。”

羅煒聞言接連退了好幾步:“能揮發的,難道這是某種迷藥的液態形式?”

金榮白他:“我都端著多久了,要迷倒,我不早就迷了。”

被他這麼一說,羅煒總算稍稍安心,磨磨蹭蹭的脫了上衣,趴在床上,見他跟燒烤似的,先在針頭上刷上藥水,再塗上一層藥粉,擱在酒精燈上烤出滋滋冒油的奇異香氣後,認準腰背部的某個穴位,快狠準的一擊即中,帶起絲絲熱烘烘,還有些酸脹的感覺。

隨著腰背部的針越來越多,羅煒就覺得自己的腰成了楚河漢界,上半部分的火爆直衝頭頂心、下半部分的陰寒直往兩隻腳心那邊鑽,再加上界限本身的酸爽,那滋味,甭提了。他實在是沒繃住,開口問道:“這有譜沒譜,你真的有把握嗎,別給治壞了。”

金榮不緊不慢的回答:“針灸我在行,但是,針灸配上這兩味藥,你算是趕上小白鼠的待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