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煒嘿嘿一笑:“還不是有貴人相助,加上運氣不錯。對了,我近期還從老同學那裡接手了一間酒吧,有空來玩哈,林警官。”
林永恆簡直無語,半晌才憋出一句話:“不跟你瞎扯了,先把問題解決一下。”
整件事情並不複雜,就是潘巧雲、賈浴玲和天壽公主出島逛街,在田字格美食步行街的電子游藝中心遭遇搭訕和撩撥,天壽公主暴脾氣上來就把對方給揍了,於是惹來了遊藝中心的保安,最後就到了這裡。
羅煒腦袋轉了半圈,疑惑的問:“不是說碰上流氓搭訕才鬧到這邊來的嗎,這邊是咱家的三位美女,這裡蹲著的是四個保安,挑事兒的流氓呢?”
四個保安中的三個頓時把腦袋昂了起來,唯獨剩下一個始終低著頭的,就看見這人頭頂貼著大大的紗布,一看就是才縫針,還沒拆線所致。
林永恆皺了皺眉:“別一口一個流氓的,你口中的這個人,你應該也是認識的,就是鄭凌雲。事情我這邊也調查過了,確實是鄭凌雲騷擾人在先,不過答裡孛下手也過重了,人去了醫院。”
羅煒下意識的問:“是死了,還是殘了?”
林永恆嘴角抽了抽:“要真死了殘了,你也就不用來這邊了,我看著,對方要是使點勁,應該勉強能憑個輕傷。你跟鄭氏樓蘭的關係我也知道些,請你來就是看看能不能直接和解了算了,省得我這邊麻煩。”
羅煒鬆了口氣,隨即看向四個保安:“既然苦主在醫院,那這四個是?”
林永恆扶額:“這四個是證人。”
羅煒死魚眼:“你們這裡到底是個什麼規矩?疑犯坐著,證人蹲著?”
說起這個,林永恆也很心累:“你以為我想嗎,我發現但凡和你有關係的女同志都不是省油的燈。”
羅煒趕忙截住:“別瞎說,什麼叫和我有關係的女同志。”
林永恆白了他一眼,更正道:“反正就是你那頭的都是麻煩精,這種事情,有監控有證詞,一般是不需要帶證人回來的,結果那個答裡孛也不知道怎麼整的,非讓遊藝中心的老闆把涉事的四個保安一道送進來。”
羅煒納悶:“她們非讓,老闆就送了?”
其中一個保安悲憤的說:“她投個籃能把籃筐撞扁,抓個娃娃能把搖柄掰折,開個車能把方向盤懟成橢圓的,回頭還一臉無辜的說咱們遊藝中心的裝置質量太差,照她這個架勢,用不了半天,咱們遊藝中心就能直接改行當廢品收購站。”
另一個保安哭喪著臉說:“她說,她一天不出去,就得讓我們陪著,不然以後出去了,天天上咱們遊藝中心來消遣,老闆只能巴巴的臨時犧牲我們了。”
碰上這位公主殿下,羅煒簡直腦闊疼,好在潘巧雲和賈浴玲雖然口碑不佳,至少沒這麼蠻不講理。
誰料話說早了,三個昂著頭的保安的最後一個指著一臉無害的二女控訴道:“最毒的還是她倆,記恨我們幫著鄭二少,來了這邊威脅讓我們蹲牆角,不然就要拿手機裡的照片告我們性·騷擾,不行就在網上曝光我們。”
“什麼照片?”羅煒一臉懵的看向林永恆。
林永恆聳了聳肩,表示他也愛莫能助。
隨即羅煒就看到了傳說中的幾十張連拍,應該是保安攔人時與天壽公主多少有些肢體接觸,也不知道拍攝之人怎麼想的,拍成錄影多省事,非要一張接著一張拍照,弄得跟逐幀動畫似的,別說,其中有幾張因為角度的關係,單獨拎出來,還真有趁機揩油的嫌疑。
見羅煒瞪著他們滿臉質問的表情,三個保安趕忙擺手:“我們哪敢呢,都是角度的關係。”
看林永恆的表情,知道他大約也為了這麼個鬧騰法很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