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朵朵一眼就感受到了熟悉親近的直覺,不單是龍珠的原主鼉潔,還有如今寄存在裡頭的朵絨,都給她一份無比安心的感覺,發呼於血脈得呼於神魂。
把東西交出去之後,羅煒的心就徹底飛走了,屁股底下跟生了釘子似的坐不消停。黎小凝擱在桌下的玉足直接一腳踢了過來:“行了,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燕小妞這邊還有我們呢,你該幹嘛幹嘛去吧,看你這麼扭法就心煩!”
羅煒臨走還不甘示弱的懟了一句:“你們小兩口也該幹嘛幹嘛去吧,燕小妞不缺人陪,也不惜的肯你倆的狗糧。”
羅煒在黎小凝筷子、紙巾包的攻勢下火速遁走,全然都忘了自己本來是來吃晚飯的,更別說有多餘的心思欣賞一路的熱鬧了。他面紅耳熱心臟狂跳的刷開自己的房門,對於一個才開葷的男人來說,被強行打回和尚生活是多麼殘忍的事情,素了這麼久,說沒點亂七八糟的想法絕壁是不正常的。
羅煒把門小心的關上,順便把防盜鎖掛上,躡手躡腳的走到床前。沐知春跟一條側臥與沙灘之上的美人魚似的,彎彎的柳眉,微閉的雙眸,長長的睫毛隨著和緩均勻的呼吸一顫一顫的,白皙無瑕的面板透出淡淡紅粉,微微嘟起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令人移不開眼的容顏之下是波瀾起伏的曲線,貼身的長款打底衫勾勒出形狀完美的玉兔酥胸與腰肢臀線,打底衫之下,明晃晃修長筆直的大腿曲線畢露,一雙玉足如同金燦燦沙灘上粉白相間的小貝殼般俏皮靈動。
羅煒也不知道小妮子是真睡著了還是假睡著了,不過這不妨礙他從飽滿的額頭開始一路蜻蜓點水的吻到了下巴,最後輕輕啃咬起紅豔豔的耳垂來。
這通折騰下來,哪怕是個昏迷的人都得被弄醒,何況沐知春只是因為疲勞的關係,淺淺的有了一層睏意而已。她咯咯嬌笑著把羅煒推開:“討厭,你是小貓還是小狗,太不安分了。”
羅煒起身把厚衣服脫掉,很快也擠上了床,將她摟進懷裡問:“你那邊還順利嗎?”
沐知春點了點頭:“這回的考核沒什麼難度,就是很熬人,有大舅公派出的連粟和一些鍾家的嫡系旁系幫忙,總算是撐下來了。”
沐知春口中的大舅公自然就是新晉閻王爺鍾大海,羅煒其實對鍾家把沐知春推出來這件事挺好奇的:“這麼說鍾家其實還有其他嫡系可選,為什麼會保你競選小閻王呢,難道真是因為小閻王不受待見?”
沐知春噗嗤一聲樂了:“看來你真的被三舅公忽悠得不輕,不過他說的也不算有錯,確實絕大部分有大志向的並不願意摻和到這種事情中來,可家族大了,誰家會沒有幾個上勁不足守成有餘的子弟呢。鍾家之所以找我,就是因為大舅公是這一任的閻羅王,為了避免一家獨大的局面,因此閻羅王是不能連續兩任都出在一家的。”
羅煒吐槽道:“可你外婆是鍾小湖,又是被鍾家極力推上來的,這跟出自鍾家又有什麼區別?”
沐知春回答:“所以羅,這算是卡Bug鑽漏洞的操作,大家心知肚明,又沒有正當理由可以否了,幽冥界十三姓望族經常都會這麼搞的。”
羅煒更疑惑了:“怎麼感覺閻羅王挺特殊的,我好像聽說十殿的老大秦廣王蔣家、最後一殿轉輪王薛家,對了還有都市王黃家都是家族世襲傳承的?”
沐知春科普道:“還有平等王陸家也是世襲傳承的,四大判官和五方鬼帝的家族合稱十三姓望族,但是十殿閻羅卻是十姓王族,別看王族名聲大,其中有六家已經沒落,只有秦家、黃家、陸家和薛家還能牢牢掌握住一八九十的四殿,其他六殿基本上都是在望族和殘喘的王族中推舉。但閻羅王負責的陰曹地府有些特殊,才會搞得這般複雜。”
幽冥界局面的複雜羅煒早就料到了,因此聽聽就罷,不過他又想起了老朋友袁熹來,順嘴問道:“這麼說,袁熹和魏佟的關係,也不是我之前以為的僱傭關係羅。”
沐知春點頭:“他倆的關係知道的人還真不多,袁熹的媽媽是魏佟和魏衍的堂姑姑,只不過出了點事,被除族了而已。”
羅煒瞭然:“難怪袁熹這麼費勁的幫忙了,應該也有魏佟要是上位了,下一任魏家那邊便會竭力助他的原因吧。”
沐知春嬌俏的翻了個白眼:“像我這類的候選人,慣例操作要求也會比其他候選人要求高一些,所以不夠優秀即便推上去也是扶不起的。”
羅煒伸手去刮她的小鼻子:“你是變相的表揚自己很優秀嗎?”
沐知春直接把腦袋往他懷裡一鑽,很傲嬌的說:“無論是修真者的身份,還是幽冥界望族子弟的身份,你家春春可都是最優秀的那一批。”
羅煒忍不住對準那張嬌豔欲滴的巴巴的小嘴來了個法式深吻,唇齒嬌纏之際,不老實的大手順著絲滑的打底衫上顯出的曲線勾引十足的摸索開了。隨著唇瓣的分離,沐知春嬌·喘微微,而羅煒那張不老實的嘴巴已經遊移向下,隔著薄薄的布料,咬住了高聳的山峰。
隨著衣物被除去遠遠的丟到了床下,白皙中帶著粉紅的健康身體與大床融為一體。羅煒那不甚精壯卻相當健康的身體已經蓄勢待發,正準備來個花式的魚躍龍門。就聽見“咚咚咚”的敲門聲。
羅煒和沐知春頓時僵住了,小妮子一把把他推開,三下兩下的滾進了被子裡,連頭都不露一個。大約是羅某人剛才的位置離床邊沿太近,加上沐知春那一下著實用了點力,這一推,直接把他掀翻到了床下。
羅煒齜牙咧嘴的揉著老腰坐在地上,怒氣勃發的吼道:“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