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俞老爺子到底年事已高,身體不好,唯一的孫女也是個敗家的,重孫又年幼,被一幫子老部下算計走了不少產業也無力迴天。好在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不濟,俞家依舊屬於超級富豪的序列。直到俞老爺子徹底撒手人寰,壓在徐公明背上的大山終於被搬走,這貨也算是認祖歸宗,啊呸,是認回了老婆兒子,並且理所應當的接管了老爺子留給重孫的那部分產業。
高俅聽完了留言,不由得嗤笑一聲:“這個姓徐的也不是蠢人,不動媳婦的東西表現自己的君子之風,幫兒子管東西,就叫做理所應當。”
馬超皺眉道:“這麼多地方,要各個擊破,恐怕咱們的人手不足。”
羅煒嘆氣:“要是雕兄紅姐能出手就好了,再不濟,去了修真界的奔波兒灞和灞波兒奔那些人也一個能頂好幾個用了。”
馬超趕忙說:“他們不妥,市裡頭可不比咱們白澤島,到處都是眼睛和攝像頭,一個不留神就有被抓去切片的風險。”
高俅接話:“各個擊破其實大可不必,挑幾個規模大的,人氣旺的,生意好的,不是說那什麼領航者是他們的大本營嗎,先算上這個,其餘的再挑出四五、五六個應該就夠數了。”
羅煒問:“能不能再說細一點,湊齊了人手領著過去,具體要做些什麼?”
高俅摸摸他的腦袋:“你小子沒藥救了,到時候,都已經萬事俱備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幹就完事了。”
羅煒總覺得不踏實:“這計劃,是不是太草率了?”
馬超冷哼:“這方面我經驗最足了,別看軍師謀士們一個個神機妙算的,實際上領兵出征碰上的意外太多了,打仗要的只是結果,過程越是草率自由發揮度才越高,大家比的其實就是誰能出其不意,誰更心狠手辣,誰能打得對手叫天不應叫地不靈,讓他們在失敗中無限絕望下去。”
羅煒被他說的心裡直打鼓:“他要是直接拿小朋友的安危做籌碼怎麼辦?”
高俅摸著下巴說:“不是我看不起這人,一個苟著苟著就為了熬死大山藉機翻盤的傢伙,就那點出息,好容易熬出頭,野心是有的,但絕壁不捨得拿身家性命來拼。如果是我,一早就會開始部署,剛好趁著俞老爺子病重不能理事的時候藉機發難,這樣也不至於損失那麼大。我估計,俞老爺子當時的心情也是很矛盾的,一方面姓徐的如果真的奪權,他會很欣賞認同,卻也心生警惕,另一方面,這人選擇苟著,老爺子估麼既失望又挺安心的,不然也不會對重孫的那部分財產全無保護了。”
羅煒這會兒開著車直奔聽風·芭蕉苑,車子駛進大門的時候,他還沒忘了通知保安,說自己過生日,要在家裡搞大轟趴,到時候來的人有些多,讓保安別攔著。
小保安對此一臉懵逼:“可,可是,羅先生,上頭給我們本月生日的業主·名單裡並沒有你呀,而且,我沒記錯的話,上上個月,還是我代表物業團隊往你信箱裡投遞的生日賀卡和小禮物。”
羅煒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老家的規矩不大一樣,生日得從母親懷孕那天算起。”
小保安恍然大悟:“那我得記下了,會通知上頭的,還有,祝您生日快樂!”
………………
隨著人越來越多,羅煒稍稍冷靜下來,理智也跟著迴歸,特麼,這件事真鬧大了,自己下半輩子恐怕就得吃牢飯了,不行,得找人兜一下。
不過在找人兜底之前,至少也得拿出一點像樣的證據來。於是羅煒思考了一陣之後,拿出手機給徐哥撥了過去,順道還按下了錄音鍵。
徐哥電話接的倒快:“羅老闆打算什麼時候去埃斯頓酒店呀,我得通知人家準備準備。”
羅煒很直接的問:“徐公明,你在幫誰做事?”
徐哥的聲音中帶著愉悅:“去了,你不就知道了嗎?”
羅煒追問:“我們足球隊的小朋友們和兩個教練被綁,是你讓人乾的吧!”
徐哥一點都不帶猶豫的承認了:“雖然我不太認同一些身邊人對你的評價,但老虎說你講義氣,心腸軟這點倒是真的,沒想到幾個沒爹沒孃的丫頭片子就能拿捏你。”
羅煒心裡一沉,雖然之前已經基本確定,但沒聽到親口承認,多少還有些打鼓,這下是真沒什麼好說的了,羅煒的聲音變冷:“我現在心情很糟糕,你再給我一晚的時間,我明早給你答覆,對了,要好好照顧郝老師、高教練和小朋友們,不能為難他們。”
徐哥呵呵笑道:“那是自然,咱們日後可是要在一個老闆底下混飯吃的,老哥我還指望你能多幫襯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