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出事了,債主堵住她家門了,她爸媽挪用人家錢財,我也聽我家裡人說的,說她家做的行當不乾淨。
其實吧,鐘琴沒出事我也不敢和你說,之前我是不是讓你別和鐘琴走的太近的?”一名戴眼鏡的女生說道。
“怎麼了?”章梓楓說道。
“怎麼了?我和她之前是在同一所學校的,鐘琴以前可壞了,專門整人,她們所在的班級,學校都沒有人願意去靠近,後來,好幾個被學校全退了。
她和你走得近,就沒好事,我當時提醒你,還被她警告了,這女的一般靠近別人就沒好事,我不是嫉妒她和惡意重傷她。
你從外地過來不瞭解她,她這個人屬於表面看起來好女孩,但是對於剛接觸的人,她們那幫人沒一個好的,可壞了,專門騙人,然後把人帶入一個圈子裡整別人,她就是想整你啊。”
“真的假的!”章梓楓不可置信的說道。
“騙你幹嘛,你去問問她的初中同學,她為什麼來我們學校上語言班的,因為她都換了兩個高中了,這隻能出國了。”戴眼鏡女孩說道。
戴眼鏡的女孩說的也就真真假假,但這女孩的家裡人就讓她就這麼說的,劉行長,胡總,劉總,三個人也算在申城混跡幾十年了,申城就這麼大,打聽誰家孩子在外高上語言班不難。
找個孩子傳個話給章梓楓也不難,趙明陽本來想和章梓楓說的,但感覺不行,不能他開口。
“我和你說,她很會撒謊的,撒謊成性了,我之前因為和你多少了一句話,被她帶人來威脅我,讓我別多管閒事,你不知道她靠近你就想害你吧,我們學校以前有個女同學就被她帶走去了個地方玩,然後回來後跳樓了,精神失常了,要不是搶救及時就完了!”
章梓楓一聽嚇的一哆嗦,她和這個戴眼鏡的女孩平時也在一起玩,之前她確實提醒章梓楓和鐘琴不要走太近,都是一個圈子內的,其實鐘琴的事,戴眼鏡女孩也都是聽別人說的,
她們也不是初中同學,不在一個學校,屬於門對門學校,鐘琴也和她不怎麼玩,準確說鐘琴不敢得罪這女孩,這女孩爸爸也是一家銀行的行長。
但這女孩確實有點不喜歡鐘琴,因為她很作,尤其鐘琴總和她喜歡的一名男生天天聊騷,這下可以借題發揮了,她還拉來了一些和她玩得好的人一起痛斥鐘琴的壞。
她們都知道鐘琴估計不可能回來上學了,而且她們也不怕鐘琴啊,這群人確實不怕鐘琴,都是本地的,鐘琴也十分清楚。
而鐘琴之所以敢想著整小表妹,就查清了她家沒啥背景,就拆遷戶,這群人雞賊的很,有背景的都不敢亂來,但她們這次萬萬沒想到惹到了趙明陽。
自古都是別招惹會煽動輿論的人,這批人可怕著呢,編個故事到處傳,莫道石人一隻眼,挑動黃河天下反,明朝就起來了,元朝就沒了。
往往不費一兵一卒取勝的戰鬥才是可怕的,因為這背後是看不到的殺意。
劉總和胡總還有劉行長坐在一起喝茶,劉總拿起杯子笑道:“我說的沒錯吧,這小子能成事!”
“是啊,沒想到啊,這麼可怕,今兒個也見識到什麼叫做文人動筆伐王朝!了,這特麼真可怕啊,你說這小子要害我們怎麼辦?”胡總擔心的說道。
“害你?你得罪他了?你做了什麼不乾淨的事?其實這小子用的手法一點也不高階,很常見,只不過你們見得少罷了,我見識多了,這叫什麼知道嗎?
這叫做文章,文章的內容可大可小,定義可輕可重,後果是要根據你的文章來定的,什麼叫做禍從口出,有時候你們一句話就能引來殺身之禍,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這件事小不了,我聽說這件事好像鬧大了,今早我們開會,就聽到帝都那邊行裡的風聲了,這叫遞刀子,明白嗎?
本來就想查走賬這事,這就是財產外流啊,這下有了最好的契機,一定要一插到底了,可能一窩端了幾家,估計現在所有人都要錢回來補稅了,那幾個抽水的,要是不給人家錢,就等於要人家命啊,你說這群人能放過抽水的那批人嗎?”
劉總和胡總都是一陣後背發涼,他們萬萬沒想到還有這層意思,劉行長果然有的東西比他們看得透啊。
“你說這小子怎麼那麼可怕呢?”胡總說道。
“可怕什麼,還是那句話,你們讀的書少了,上的學少,認識的頂尖人才更少,我之前上水木大學的時候,這類人不少的,年紀輕輕已經看得比普通人元的太多。
但這小子算是比較厲害的了,知道用腦子做事,你們以為古代那些名人多早出名的啊?都這歲數,古代人壽命比現代人短得多,但這種人也是萬中無一了,總之他只要還錢就對我們無害。
他做文章那套對我們也沒啥用,因為我們還在一個法理內,小劉啊,我們是同姓,我多次提醒你了吧,做事要在法理以內,這下你看到了吧,不在法理內就這麼不堪一擊。”
劉總拿起茶杯以茶代酒敬了劉行長一杯,劉總感覺自己還是短見了,只看得一層意思,劉行長看透了更深層的,那小子做這事的時候是不是也想到了這一點?
遞刀子,讓這群人被一窩端了,真的可怕啊,真的是惹啥都別惹讀書人,這群人太可怕了,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真是書多了,人也就變得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