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傾傾,在你沒出現之前,我和郝仁說好要一輩子在一起的,我們都想好了,一起去找一個春暖花開的地方,打造一棟小木屋,日出而睡日落打遊戲,買一輛敞篷吉普車,養幾條狗幾隻貓,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玩,我們約好要相依到老,當一輩子的狐朋狗友的。
你看,你的出現,是不是打破了我們的誓言,我都無臉見我的前任郝仁啊,羞愧啊,我背叛了誓言,說好當一輩子的狐朋狗友不談戀愛的,可我談戀愛了,你這個狐狸精,你就是破壞我們友情的罪魁禍首。」
徐傾傾一聽,氣著追著趙明陽捶打道:「說誰狐狸精呢,你找死是不是,我還說你不守男德,都答應和郝仁相守一生了,居然還朝三暮四,你就是夏季的泰迪。」
「那我們豈不是狐狸精配泰迪絕配了嗎?」趙明陽看向徐傾傾說道。
徐傾傾聽後愣了一秒,一名玩滑板的小男孩路過趙明陽和徐傾傾身旁笑道:「兩人都不是人。」
趙明陽指著小孩呵斥道:「誰家的熊孩子啊,不會說話閉嘴!」
「我不是熊孩子,我是人。」小孩做了個鬼臉溜了。
「這都幾點了啊,家長怎麼不看著孩子啊,半夜出來幹嘛的啊,作業是不是少了啊,信不信我去考個教師證當你老師啊。」徐傾傾對著小男孩背影喊道。
「話說,你這麼晚怎麼喝的面紅耳赤的啊,去哪喝了啊。」徐傾傾轉身看向趙明陽問道。
「在旁邊的飯店,吃飯時候遇到幾個老哥,越聊越投機就喝起來了,差點原地下跪拜把子了,要不是看在幾位老哥人均四十五六,我真的就和他們拜把子了,可拜把子總愛說不願同年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日死,這我血虧二十年啊,不划算啊,所以我就拒絕和他們拜把子了。」趙明陽說道。
「你真行,對了,今天我參加一個宴會,都遇到了誰你猜猜。」徐傾傾看向趙明陽問道。
「我哪裡知道,你不會遇到了我硬碟裡的女神了吧。」趙明陽笑道。
「下流!我遇到了以前空瓶傳媒的顧嫚,還有那個替亡夫還債的邱淑紅了,邱淑紅這人不愛講話我能理解,一直屬於生人勿進的嘴臉,表情和語言都是冷冰冰的,可顧嫚啊,居然感覺和我也很生疏了。
真的應了那句話了,同事永遠不可能成為朋友的,人走茶涼,真的太現實了,非常的客套。」徐傾傾說道。
「這不正常嗎?本來你和她們就不熟悉,你和顧嫚在一起的時間看起來很久,但其實沒有幾次交流吧,就同在一個屋簷下罷了,你們也不是同事,是上下級。
主要是你要知道,人家和你的距離需要保持的,她們肯定知道你身份了吧,難免會有一些心理落差的。以前是你領導是你客戶,如今發現你才是大佬,會有點不適應的。
再說了,你等於欺騙人家了,隱瞞身份和人接觸,人家怎麼可能和你交心啊,而且你也沒必要和她們走的近,你說就你這個性格,如果邱淑紅那邊資金出問題了,找你,你怎麼辦?我和邱淑紅還有顧嫚一直維持一個利益關係。
之前邱淑紅是我客戶,後來所有來往基本都是純粹的利益來往,你也知道,我這人對待工作就是公私分明的,和客戶的關係不遠不近,太近了,有些利益沒法談。
和顧嫚也是,之前顧嫚在空瓶傳媒就利用我打壓布奮進和顧鵬他們,而我也利用顧嫚幫我提幹和擴大人脈。
我和顧嫚最多算利益捆綁,而且我和你說,最好別把我和你的關係透露給過去認識的一群人,我指的是我們倆的共同熟人。
你知道的,你的身份在這裡了,我說句難聽的,他們找你幫忙的機率接近百分之一百,而你和他們走的越進,你就越容易被人找幫忙,你要不幫忙
就會得罪他們,當心這群人背後議論你,最主要的,他們知道我和你的關係,你猜他們找你幫不上忙,會找誰?找我啊。
最後還得把皮球提給你,這麼說吧,這群人找你幫忙,大機率是你單方面付出,而且付出的代價可能不低哦,比如顧嫚現在要拉一個專案需要三五千萬融資,找你幫忙,你怎麼拒絕?
顧嫚和邱淑紅都是聰明人,她們對你不冷不熱,其實是害怕和你關係好了,反而給她們增加麻煩,比如以後商業合作上,因為利益翻臉就不好看了,更怕是你有目的接近她們,畢竟你很瞭解她們,而她們並不瞭解你,一開始你就隱瞞身份和人家相處的。
我說句難聽話,人家肯定以為你很腹黑之類的,你可別想著再去和她們套近乎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我和你的關係,都像我這麼寬宏大量,你之前隱瞞身份和我相處,你想想當時我都有點小氣憤了,更何況其他人了。
主要是你瞭解別人,別人不瞭解你,人家都對你有了戒備心了,不過也沒什麼,時間久了,有的是機會解釋,只不過我和你的關係,我連瀟灑哥他們都沒怎麼透露。
說白了,我也怕萬一人家找幫忙,咱們不幫也不好,幫了吧,有的忙付出代價不小,你同意了,你家裡人呢?公司董事會呢?
所以與其這樣,不如我們大家保持一個看破不說破的關係,郝仁和瀟灑哥他們還不知道你身份,大家還能保持一個好的相處關係,知道了呢?那就變味了對吧。
比如這次你和顧嫚相見,顧嫚以前最多知道你可能走後門進來的,但沒想到你是徐家千金啊,現在你們相處了,顧嫚也會不自在的,畢竟當時你相當於隱藏身份窺探別人,誰也不是滋味啊。
現在和你說話都不自在,你肯定無所謂啊,你還覺得很親近,那是因為對於你毫無影響,因為你足夠強大的背景讓你忽略了底層一些細微的心裡變化,明白了吧。」
徐傾傾點了點頭說道:「是我考慮不周到了,確實之前我也不想隱瞞身份的,但不隱瞞又不行,你剛才和郝仁打什麼電話的啊?」
成功被趙明陽再次cpu的徐傾傾,感覺好像真的像趙明陽說的那樣。
趙明陽把和郝仁打電話的內容告訴了徐傾傾,徐傾傾氣氛的說道:「可惡啊,怎麼有這種人啊,郝仁的善意都被欺騙了,以後我也得小心了,現在的年輕人太狠了。」
「我和你商量個事,你覺得我去當老師如何?」趙明陽對徐傾傾說道。
「當老師?你?開玩笑的吧?你去霍霍誰呢?」徐傾傾一臉鄙視的說道。
「你幾個意思?我怎麼不能去當老師了呢?我要去灌溉花朵們的未來,你覺得我怎麼樣?」趙明陽說道。
「你沒開玩笑?」徐傾傾看向趙明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