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職員之前和那個女保姆都是馬來的口音,我就沒在意,後來我破產了,我就再次去了那個銀行,那個人還在,我當時就偷偷跟著他,想從他身上找到線索,但是沒有找到。
最後直到我淪落街頭,也是我刻意為之的,因為那樣我才沒有價值,才能讓人放鬆警惕,我一個家沒了,父母因為這事都沒了,老婆也沒了,這就是血仇啊,我怎麼可能就這麼放棄了。
我其實一直感覺有人在背地裡盯著我,可我知道,一天,兩天,三月,五年,肯定會放棄的,一年半後,我就發現沒人盯著我了。
而我真的混入到了叫花子的陣營裡,得知了一些事,真有丐幫的,但前些年基本都解散了,每個片區都有指定的人活動。
還有扒手,扒手也有片區的,如果你發現突然之間一個區域大量失竊,其實是扒手在比賽,誰偷的多,說明誰厲害,另一方要去其他區域,商業區域是隻能一批人在那裡的。
從這些人的身上我學了很多,就是旁門左道,各種下三濫招數,但是我發現,騙術的人是不和這群人混一個圈子的。
而騙術也是有圈子的,但是不管是扒手,騙子,叫花子,這群人都會和一類人有交際,那就是打手。
我就和當地一些混子數落了,八十年代嚴打我還進去過,就因為和那批人混,弄了個紋身惹了一些事,我在裡面蹲了五年,在裡面也知道一些事,知道自己被人作局了。
等我出來後,我已經確定那個銀行職員一定有問題,可我去找他,發現他早就不幹了,辭職了,他家裡人也搬走了,大家不知道他們去哪了,
但是我可以確定,那個人一定是有嫌疑的,我就查,查了幾年後,我就查到一個點。
是我的一個獄友告訴我的,說一大批旁門左道當年建國前跑了,沒去港澳臺,而是去了越緬撾這些區域。
大部分在金三角,這些旁門左道中有點實力的都在那邊了。
我聽到後其實已經心灰意冷了,我知道我沒法報仇了,什麼也沒有的我就去送死的。
加上那時候我都奔六十了,真的心氣神都沒了。
我開始貪生怕死了,我都恨我自己,再後來,我發現一件更可怕的事,那就是我和範玲玲還有那小子的合影照片一張也沒了,當初都被他們銷燬了。
我就去找畫師畫,把我記憶力的那幾個人都畫出來了。
那些畫,我放在了我爸媽的墓地裡。
如果你想找那群人,很可能他們早就不在國內了,你找不到的。
那群人確實會找孩子從小訓練,還有一種可能,這群人是受人指使把孩子弄走的,無非是要把一個家庭毀了,把一個人的一生毀了,把事業毀了。
總之,旁門左道那批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你沒有把握我勸你別去招惹他們,他們的一股力量不是普通人能對付的,已經在那裡成了一股勢力了。」
趙明陽沒說什麼,他讓石強把那些畫像給他,又找了畫師來重新讓石強描述,看看是否一致。
怪不得吳老沒線索,大概孩子真的早就不在國內了。
趙明陽心裡也發虛啊,那地方他也不敢輕易去啊。
他只能去求助趙強了,這事他趙明陽已經沒能力繼續查了。
旁門左道的歷史,那可不是短暫的啊,歷朝歷代整個歷史中都有這類的影子,坑蒙拐騙偷都算,還有倒斗的,走私的等等。
趙明陽還知道,金三角那一代,確實都是三十年代四十年代國內一批人過去的,已經在那裡用佔山為王來形容都不為過了。
不知道這事怎麼解決了,就等畫像出來,讓瘸三認下,有沒有他當初見過的人,可以確定是不是一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