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裡早就已經不正常了,從你害方小蘇被陸元軍綁走的那天開始,你就已經不是以前的於婉秋了。”
“不是的,要不是她把我從你身邊搶走,我也不會對付她。”
於婉秋辯解著。
“那季昭怎麼解釋?方小蘇的父母又要怎麼解釋?這些人的死都是你直接造成的。”
說到這裡,顧磬言壓抑著心裡的怒氣,如果不是她,方小蘇又怎麼會離開他五年。
“是他們活該,誰讓你們一個個都要跟我作對,方小蘇到底哪裡好了?為什麼你們就那麼喜歡她?你也是,爺爺也是,還有她的父母。
為什麼她就有那麼多人疼著,而我呢,我卻什麼都沒有。
我唯一的要求只是想要你,這過分嗎?為什麼連這個她都要跟我搶,是她招惹我的,我對付她又怎麼了?”
她說得理直氣壯,到現在依然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顧磬言看著她癲狂的樣子,嘴角勾起一絲弧度。
“你笑什麼?”
她見狀,吼道。
“我從來都沒有後悔過,至少你失去了她五年,她也怨恨了你五年,我唯一遺憾的是,為什麼那一槍沒有打在方小蘇的身上。”
顧磬言嘴角的笑容漸漸消失,雙眸一斂,暗藏著殺氣。
他最忌諱的就是方小蘇,所以在於婉秋第二次說出要讓方小蘇死的時候,他也不打算在對於婉秋存有一絲善意。
“你以為我就沒有懷疑過你嗎?從你殺了季昭那時候起,我就派人暗中去查過你,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沒有在你面前把話挑明。”
“你什麼意思?”
於婉秋的心裡劃過不好的預感,她隱約能猜出顧磬言的意思,卻還是不死心得問。
“十二年前,你被爺爺送出國之後,在美國經歷了什麼,還要我幫你回憶一次嗎?”
顧磬言的話讓於婉秋後背一涼,那是她的噩夢,她以為這件事永遠會隨著那個人的死一起埋在底下,可現在卻被顧磬言再次提起。
當年,她被顧老爺子送到國外之後,由於賭氣從學校逃了出來,本來想以此來嚇唬顧老爺子,等他知道她逃跑的訊息就派人來把她接回國。
可沒想到的是,她不僅沒嚇到顧老爺子,還踏進了萬劫不復的境地。
她在學校附近的一條路上瞎逛著,突然一輛車停在她面前,一個人高馬大的黑人從車上下來。
她見狀意識到不對,沒來得及跑就被他拖上了車,而之後被他帶到了一處野外性侵。
她本來想過自殺,卻被那個黑人綁了起來,她被他藏在他家的地下室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從那以後,她就成了那個人發洩的物件,就在她想要用死來解脫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他拿來的報紙,上面是顧磬言找人的資訊,這才讓她放棄了死的念頭。
求生的信念支撐著她,她知道,她不能認輸,她還得回到顧磬言身邊。
因此她趁著那個黑人喝醉了之後,拿了他的槍將他爆頭了。
她也因此逃了出來,而外人並不知道他把她抓了過去,而且他家裡也沒有攝像頭。
而於婉秋也第一時間情理了現場,偽裝是男人自殺的假象,然後迅速離開了現場。